,各位請裡面請。”
“不了不啦,他們就不用進去了。我和曾閒進去就可以了。對了,介紹一下,這位是我的秘書,曾閒。那天扮作了花店夥計,哈哈,讓陳小姐見笑了。”
沉痾不是第一次與這種級別的老頭交鋒了。雖說以前和付老頭白老頭聊天的時候並不知道他們的身份,但是她發現自己就算是知道了他們的身份也沒有感覺到什麼特別的,這些老頭也是人,只不過身上的光環一個比一個大而已。所以應對起來也是清風雲淡,自然得體,絲毫不顯得因陣勢大了些而變得窘迫。
她禮貌點頭:“曾秘書當時可是和花老聯合起來騙的我好苦啊。哈哈。兩位請進。雪兒,快去倒茶。”
“是。”
說罷,雪兒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