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一個星期後在雨神殿擺宴席慶祝兮雨凝丹成功!”明華現在一臉的春風得意,心裡為明兮雨感到無比的驕傲。此時的明兮雨早已與銀色燕子飛到山腳的萊茵溪那邊玩耍,當然,黑白花斑的小貓也被明兮雨揣在懷裡。
充滿生機的萊茵溪,小鹿,小松鼠,小鳥等等的小動物在這裡和諧相處,或許群山外面的凡人們永遠無法知道,穿過那滿是妖獸鬼怪的群山後,會有這樣一個樂土。清澈無比的水與嫩綠的草,少女撫摩著身邊小鹿的頭,小貓與小松鼠追逐打鬧,而銀色燕子則在少女的頭上睡覺。鳥的歌聲,溪水的水流聲,小鹿溫柔的叫聲,所有一切的聲音和諧的搓揉在一起。正在休息的銀色燕子怎麼也想不到幾年過後,當他再次站在這片土地上,往昔美好的一切都已化作一片荒蕪的黃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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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星期過去,宴席開始了,宗內一些靈動期的小弟子在上山路上的鎮宗大陣入口禮貌地等待著被自己宗主邀請了的上修。為了避免這次的宴席被打擾,雩雨宗的鎮宗大陣“狂嵐雨絞”開啟了,被邀請的修真者們只能從大陣的入口,由弟子帶其按照正確的方法透過大陣進入雩雨宗。
“哈哈,明華,兮雨竟然二十五年就能凝丹,可是比你當年厲害喲”熟悉的聲音傳入明華的耳裡,原來是那酒藥子又開始調侃明華了。
“老酒鬼”明華看見酒藥子,二話不說直接上去抱著他,他們也有二十年沒見了,二十年前那次聚首之後,酒藥子閉關開始突破子虛中期,子虛期之後,每一次突破都伴隨著元神俱滅的危險,看著那開心表露在臉上酒藥子,明華就知道他突破了……
賓客陸續到來,除了酒藥子之外,那風毒禪、許遜、血蛭、鬼影子、清虛子也來了,眾人都是在那二十年前的聚首後便再無見面,即使二十年對於修真者而言不過轉瞬間,但那深厚的感情仍舊能讓他們為每一次見面而開心歡笑。
宴席開始了,眾人紛紛嚮明華送出自己的賀禮,然後便坐下,明華主持著這場宴席,眾人喝酒,談笑,氣氛無比歡快……
雨神殿外幾名金髮藍眼的人注視著雨神殿,領頭的那中年人,看著被雲托起的那華美的雨神殿,臉色越發猙獰,身後站著一名俊美的青年,一頭長長的金髮,高高的鼻子,一副花花公子的樣子,青年則是一臉的無所謂。而身後幾人則像是隨從般恭敬……
“咳,咳……明華,咳,外面有法則士”清虛子如鬼魅般飄到明華身邊,對明華輕聲道。“我知道,而且那人,那人就是……”明華的臉上,憤怒與悲傷交織著,這兩種如此極端的表情在明華臉上融合……
酒藥子在一旁與眾人喝酒,如突然被澆到一盆冷水一般,頓時愣住,臉上滿是憤怒,太陽穴青筋暴起,他無法忘記,他永遠無法忘記這法則力量的主人!酒藥子看向血蛭,血蛭更甚,臉已經憋得通紅,兩人對視,交換了一個會心的眼神,壓抑著那滿腔的怒火,朝雨神殿之外挪步,到門口時,他們兩人終於忍不住了,化作一團光團朝金髮中年人飛去。
“你還敢來呀,你還敢來呀,桀桀桀桀桀桀桀桀……”血蛭聲音一如往常的令人毛骨悚然,不同的是,聲音裡拿憤怒卻是無法掩飾。
酒藥子手中拿著酒葫蘆,本來泛紅的臉越發變得紅,額頭的青筋一跳一跳的,右手越發用力抓著那酒葫蘆,只聽“哐當”一聲,酒葫蘆破碎了,一把刀出現在酒藥子手中,刀柄像是用龍鱗做的,一片片青色的鱗片在陽光的照耀下反射著令人膽寒的青光,刀身則是血紅的,詭異,這把刀只能用詭異形容……
雨神殿內,明華等五人,看著血蛭與酒藥子飛出去,再也無法按捺,明華對眾賓客說到:“今天感謝大家能夠賞臉給我明某,來為兮雨慶賀,若有怠慢,還請包涵,只是現在……”明華說到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