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重的手,他看柯予灼一副纖弱的樣子,要是出手太重落下什麼殘疾終究太過麻煩,也不符合他的原則。不過柯予灼一出手他就樂了,看樣子也是練過的,那就好說了,練過的人身體的承受能力終歸會比一般人好一點。於是他就毫不客氣地專挑容易痛又不會致殘的地方下手,他是安心要給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少爺一個教訓,出手並未留情。
柯予灼倒下的時候已經痛得昏了過去。
宋景已經目瞪口呆,陸衍的每一拳都好像打在他身上一樣,他幾乎要尿褲子了。
陸衍收勢站好,看也不看倒地的柯予灼,活動了一下手腕,對宋景勾了勾手指,"到你了。"
宋景估計真的被嚇傻了,居然不是馬上跪地求饒,而是哆哆嗦嗦地操起一個酒瓶向陸衍砸來。
那動作比起柯予灼來實在太過難看,破綻多得不忍直視。陸衍等他靠近了,才飛起一腳,連人帶瓶地踹飛出去。
宋景跌坐在沙發上,酒瓶順勢砸在了自己頭上,他覺得被砸到的地方一片溫熱,下意識地伸手一摸,拿到眼前一看,一手的血,他嚇得尖叫起來,"血,血,血,殺人了。。。。。。"然後成功把自己嚇昏了過去,其實他的頭上也不過破了點皮而已。
陸衍抬起眼,一個輕蔑的冷笑。他正要去拿外套,其中一個年輕人已經給他送了過來,"陸哥,你的衣服。"連稱呼都變了。
陸衍也沒有客氣,順手接過衣服穿上,然後吩咐道,"打電話給他們的老子來接人,沒有親自來的,不放人。他們要是問起是誰幹的,也別瞞著,我陸衍敢作敢當。"
"放心吧,陸哥,我們會處理好,一定按照你的意思。"
回到車上的時候,看看時間,也不過過去十幾分鍾而已。
宋輝關心地問道,"怎麼樣了陸哥?"
陸衍微微一笑,"都解決了,走吧。"
第二天就收到了宋家老爺子送來的陪罪禮,陸衍痛快地收下了。
這個結果在陸衍地預料之中,看看小子的熊樣,想來老子也不是很有膽量的人,雖然陸衍看起來孑然一身,但是敢在金殿鬧事,本身已經說明了他的身份,他的背後站著的是誰,不言而喻。並且這件事本來就是宋景不對在先,何況宋景本身也沒有被怎麼樣,宋家老爺子還是很識時務的,陸衍自然也懂得見好就收。
至於柯家的主事人,只是讓助理來了個電話,要求見面。這一次陸衍就沒有那麼幹脆了,而是直接讓宋輝回絕了,只說了一個字忙。
這個倒也不完全是藉口,再有兩天就要跟著劇組去拉斯維加斯了,而這兩天除了通告,還有一件重要的事,就是與曲雙華的朋友見個面,看看他正在創作的劇本。因為之前也約了李冉一起,所以時間又做了個調整,終於在陸衍動身前往拉斯維加斯前定了下來。
作者有話要說:啥也不說了,更新
☆、第五十六章 <故鄉>
曲雙華的朋友叫嚴坷;其實是他大學時的學弟;後來又唸了同一個導師的研究生,關係就近了很多。說起來嚴坷也是個怪人,明明唸的是名牌大學;研究生也畢了業,成績也一向優異,想要隨便找個大學當個講師或者想進文科院也不是沒有可能;但是他研究生快畢業的時候不知怎的突然對創作劇本產生了極大的熱情,好在家裡還算富裕;不缺他這一口吃的,家裡人也就隨他去了。
以他的才華寫出來的東西肯定也不會無一可取之處;之前也寫出過幾部;託人找了幾個導演看過;可偏偏他脾氣古怪,要求還多,又不懂圈內的規矩,一來二去,得罪了不少導演。名聲壞了,就更沒人願意要他的本子了,他一氣之下,把寫好的劇本都毀了,開始閉門創作,發誓要寫出一部能震驚整個華語影壇的劇本。經過兩年的蟄伏,如今那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