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右腕,心中的駭異無法形容,刺劍被損,還可以解釋為對方的兵刃鋒利,但是,自己刺在他身上的十幾道口子,卻只是令他流血,而未致命,這令榮德怎也想不通,這一招的威力,就算是堅硬的鎧甲也不能抵擋,難道他的身ti竟是如此堅韌麼!
正在榮德震驚的時候,千羽已經衝了上來,令榮德和圍觀者不可思議的是,這個鄉巴佬的戰技竟是如此笨拙,就算是從未用過刀的人也比他的招式好看得多,不,那不能算是劍技,那!不就是象鄉下人揮舞著掃帚或是鍋鏟打架麼!榮德哭笑不得地躲閃著他那笨拙的刀法,丟下已經損毀的刺劍,抽了個空,接過手下拋來的劍。
這一回,他倒學乖了,不再和千羽以硬碰硬,一時間,場中又是劍氣大盛,無數層細密的銀光編織成的光網將千羽籠罩在其中。頃刻之間,千羽登時險象環生,鮮血飛濺,胸膛肩臂甚至是大tui上,都到處是一個個的血洞。
千羽終於明白了什麼是差距,雖然自己的身ti強悍,但是在榮德那貫注了內氣的劍下,仍是不斷受傷,望著一臉獰笑的榮德,千羽心如死灰,傷口中流出的血已經太多了,腦中不時有著暈眩的感覺,但就是一刀也砍不到對方,這種令人抓狂的感覺極其難受…
就在千羽要堅持不下去的關頭,忽然圍觀人群中,一聲嬌喝聲響起,“住手!”
第八章
這一聲喊,叫得聲音倒是不大,但卻讓榮德立時停下了攻勢,榮德極其優雅地一連三個小步子退開一旁,手中長劍畫出帶著淡淡白色的光芒,收住了勢子。
只見人群中一個身穿白衣的少女走了出來,正是起先被千羽“非禮”的那個姑娘。千羽腦中一陣暈眩,腳下虛浮,險些摔倒。強自鎮定心神,不再說話,就那麼盤膝坐下,運起內氣療傷。
少女神色複雜地看了看萎頓在地的千羽,走向榮德。榮德微笑道:“安琪,你怎麼來了?”
那叫安琪的少女道:“好了,榮德大哥,他已經得到了應有的教訓,放過他算了。我們走吧,還是尋找魔幻七色花要緊。”
榮德不悅道:“這個鄉巴佬膽敢侮辱你,怎能放過他!”
安琪道:“榮德大哥,他罪不至死,何況你已經教訓過他了,我看就算了吧!”
榮德憤憤地哼了一聲,道:“安琪你的心地善良,若是我的話,一定把他的手砍下來!”說罷,將長劍丟給手下,殷勤地道:“安琪,你坐我的馬吧!我們走!”
安琪點了點頭,接過榮德手下牽來的韁繩,正要上馬,忽然一個聲音叫道:“姑娘,請等一等!”
安琪與榮德驚訝回頭,只見千羽居然站了起來,兩人都是一驚,剛才他受了那麼重的傷,竟然這麼快就恢復了麼!
千羽的臉上仍舊有些蒼白,但他的傷口卻是奇蹟般已經不再流血了,其實就連千羽他自己也不明白其中緣由,是修煉了長風訣所致,還是因為就如堂吉所說的自己是龍族血脈的原因呢!
但是不管是什麼原因,千羽覺得自己應該向那個叫安琪的姑娘道歉,“姑娘!姑娘!你聽我說!上午那事兒,我,我可不是故意的,我…”
安琪見他又提到上午那羞人的事,臉上不jin一紅,但隨即便若有所思起來。
榮德喝道:“鄉巴佬,你還敢說!”
千羽道:“我是真心誠意道歉的,姑娘你原諒我吧!當時,我mo你…”
安琪見他居然想要當眾說出來,臉上更紅,怒喝道:“你這個,這個…這種事還有什麼故意不故意的!你!你竟敢說你不是故意的!”
千羽鄭重地點頭道:“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上午的事,我要向你道歉!”
安琪哪裡肯信,冷笑一聲,道:“好!如果你真是誠心道歉,敢不敢讓我砍你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