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來興致了,倒還可以在滄州鎮上轉轉,就不勞夫君陪我了。”君心說著轉了過身去,伸手從藍雲的手裡拿過韁繩:“我來馭馬行一段山路。夫君倒可抱著我在肩頭稍微休息下,免得入了滄州你就要去議事,不得休息。”
藍雲聽著君心地話語,心頭熱流滾動,將一雙唇在她的臉頰輕輕一蹭,在她臉紅的霎那。便將腦袋放在了她地肩頭上,唇對著她的脖頸輕輕撥出一口氣:“多謝君心地疼愛,有你,我總是幸福地。”說罷便閉上了眼。
心聽了藍雲地話語,臉上滿是甜蜜的笑容,當即便一邊看著山色雪景一邊前行。
手指緊扣在纖細地腰身上,鼻翼裡是淡淡地梅花香,那肌膚的淡淡溫暖和那一雙總是透漏著疼愛的眼神就在藍雲的心頭上纏繞。
他記得十年前,當玉林以軒轅家殘留一脈留在莊園裡的時候,他便在拋棄與不捨中掙扎。而與他一起掙扎的還有一雙眼,那眼中時而是對自己的嘆息,時而是對自己地疼愛。而每當深夜,自己輾轉反側時,她便在月下吹奏著笛子,時而是模仿玉林的笛音,時而是她自己晦澀的音律。
一年凌亂的日子,藍顏和藍羽的失蹤,弄的藍家上下焦頭爛額之時。江湖的壓力也讓他爹變的有些陰霾,就連半年前的婚事,也一拖再拖了下去。
他娘地身世被再一次提起,江湖中再一次是關於正魔的爭執,但無論那種結果,他都被人指指點點,曾有的安寧也消失。而這還不是他最難過的,最難過的是他和玉林相對時的無言。一個再不能說著,我們就此相忘的話,一個再不能厚著臉皮。非要相隨。
無言的面對,讓他的內心也充滿了陰鬱,也讓他一顆早就淡薄的心在桃花林裡狂嘯。
他知道她在看著他。他知道她在流淚,但是他地心太過壓抑。那份掙扎讓他難受的顧忌不了她,更似乎他早就將她當作身邊的影子。不用掩飾什麼地發洩著自己的壓抑,直到她流著淚而去。
那一刻他真地以為自己就此孤單。連一個撫慰的影子也不剩下,可是突然而來地腳步聲卻給了他希望,當他回頭看去的時候,一張柔軟地唇帶著久違的氣息落在他的臉頰,伴隨著玉林那流淚的雙眼,他知道他不再孤單,卻忘記了那相陪的影子。
兩年裡,他與玉林漸漸地沒了顧忌,彼此的廝磨在無暇顧及他們的山莊裡增長著彼此的濃情與糾纏。也不知道是山莊裡的人太忙,還是大家都選擇了漠視,無人驚擾的他們,在自己的歡快裡度日。只是好景不長,宋家還是來提起了婚事,他爹也終是丟下了話語,要他們兩個就此化開界限,而他七日後就去迎娶紫煙。
七日,這樣的期限聽起來,就像是在倉促的決定了他的婚姻大事一般。可他清楚,這是早就既定的事,再無法改變。而他爹這樣的安排也是在告訴他,爹是早就知道的,只是無暇顧及罷了,而今,在他們情濃的就要化不開的時候來當頭一棒,無非是要他走上該走的路。
告別的夜,痛苦不堪,流淚抱頭痛哭的兩人將酒當水,一杯杯,一罈罈的狂飲,最後兩人竟是無法控制情感,而廝磨在一處,巫山雲雨。可是藍雲他卻知道,在門扉之外是如同影子一般存在的君心……
馬兒打著響鼻甩了下腦袋,君心唇角掛著一絲笑揉了下馬頭,那舉動就好似撫摸著自己的孩子。她忽就想起了自己那日的決定,那一刻,她怎麼也不會想到,她從此和他會成為夫妻,她只是簡單的想要保護他。
她默默地聽著屋內纏綿的呻吟,流淚守護著他們這不軌與不容的情感,她知道他們彼此都痛著,如同自己此刻的心痛。可是忽然有些人舉著火把往院落裡衝來,夜風中依稀可聽的見捉姦兩字。
捉姦?如何捉得?藍雲的床上躺著的可不是個女人啊!
心情急之下,進屋掩門,在驚異的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