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慣如此了,這還是春帶著她這樣隨樂而舞的。
“恩,好吧。”他回答著,臉上還是有些擔心。
“舞衣!”君心的聲音出現在院子裡。
寧兒尋聲看向她,她已經很快的走到了寧兒的面前,那小圓臉依舊紅紅地。
“走了,回去換衣裳,順便吃點東西,一會我直接帶你去舞,你不用跟著他們等著了。”君心拉著寧兒,又要急行。
“哎,可是他們……”
“你不管他們,他們的舞衣可都拿來了,你呢?衣裳都沒在跟前,走,我已經給你準備好了,走拉!”她回答著,將寧兒拖離。
撫琴的清秀男子看著君心將寧兒拖走,手指勾了琴絃,口中輕喃:“舞衣?原來你就是讓他操心的那個女的啊……”
--清秀男子,指勾弦,柔音溫雅道:各位看官,丟些票票給我家媽媽可好,免得我回去後,遭她虐待啊!-
第三十四章 詫異
寧兒與君心再次在院落中急行,依舊是君心在走,寧兒在跑。
終於在走了大約一半的路程後,寧兒猛地將自己的手從君心的手裡扯了出來:“不行了,我,真的,跑不動了。”
我寧兒喘著粗氣,擺著手:“如果這樣,跑回屋裡,再跑著去那酒宴的地方,我想,我是不會有力氣舞了,你讓我還是走著好了。”
“哎呀,你要跟著我堅持啊,當初我跟著我師父練習的時候,他可比我走的快多了。我那時都能跑著跟下來。你看你,我那時才幾歲啊,你比我還大點呢,你連我都跟不上!”君心插著腰,小臉紅撲撲的。
“我,我真的,跟不上啊!”寧兒繼續喘著粗氣,心中卻有些擔心,照這麼跑下去,恐怕傷口那裡是會裂開的。
“好了,好了,我走慢點了!”君心撇著嘴遷就了寧兒,卻迅速的拉著寧兒的手,開始拽著她在院落裡算是正常的步行。
走了好一陣,寧兒的氣才算是順了過來。
“君心,你說你姓岳,嶽是大姓,那你就不是這山莊裡的家奴吧?怎麼還做著丫頭的……”
“你弄錯了,我姓的是月亮的月!我其實也說不清楚我算不算家奴,反正做的是丫頭的活。”君心歪著腦袋回答了寧兒。
“那你是怎麼到這山莊的?”寧兒好奇著,想想著一個和自己同為十六歲的女孩,卻在九年的習武日子,想來她七歲的時候就應該在這個山莊了。
“我怎麼到山莊的?打從我記事起,我就在山莊裡了。”
“那既然你是山莊的,怎的不冠藍姓?”她的回答寧兒有些不明白。
“師父說我是他在一個月夜出去玩時揀回來的,說我靠在一個涼亭邊上哭,他問我家在哪裡,我不知道,問我爹孃是誰,我也答不上,後來看我可憐,他就把我帶回來了,從那以後我就是師父跟前的丫頭了,一邊跟他學武,一邊伺候他起居。也就因為我是他月夜裡在君心亭撿的我,所以師父才給我起名叫月君心。”君心說的很隨意,臉上沒什麼憂傷與回憶的難過。
“揀回來的?你怎麼說的……那麼輕鬆……”寧兒輕聲說完,忽然覺得自己有點可笑:一直以來都覺得我很慘,可是秀秀也好,君心也罷,為什麼大家都這麼慘,原來不是我一個這麼慘。
“難道你覺得我要去哭嗎?”君心看著寧兒,笑了,笑的竟十分好看:“我才不哭呢!現在的日子過的不是挺好嗎?我雖然不知道我為什麼會在那個亭子呢,也許是爹孃丟了我,也許是我自己走丟了,總之我是回不去的,而我現在可以跟著師父,有什麼不好呢?等我練出一身的好功夫也要跟師父一樣仗義天下!”
寧兒看著她拍了下胸口,她的笑和這樣的自信刺痛了寧兒:是啊,好像我總是在哭,一次又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