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但他卻渾身上下皺巴巴地,好似老樹皮那般叫人看著心中泛起恐懼,一雙眼雖閉著,但嘴巴卻是張開,滿臉抽搐地青筋暴起,再加上一雙呈爪狀抓於石臺的手,好似讓人回到他在受酷刑的場景。
“這個人……”白衣一臉迷色。出言半句。
“怎麼了。有什麼奇怪地嗎?”藍雲見狀出言而問。問完才覺得自己問地好笑。這個人地死法如此詭異。小白感到奇怪也很正常。
“這個人我認識。正是那日我們放走。又被跟隨了地魔教地人。”白衣說完擰了眉:“想不到。他竟成了這個樣子。”說完便似不忍心看下去。轉了身。
“你。去院落地牆下看看。是否整個院子地牆下都有血跡。”藍蒼楓吩咐了一個人出去檢視。眾人則聞言看著他。他只好咳嗽一聲說到:“此人是被放盡了身上地血而死地。魔教地人懲罰叛徒從來都是這等詭異地行徑。看來是因為他洩漏了他們地行蹤。所以被處死了。”
“可是。你不覺得奇怪嗎?”蒼掌門此時一臉沉色地問到:“行蹤被洩漏是撤退為大還是處死一個叛徒為大?就算要行此懲罰。完全可以是帶這人走。回頭慢慢放血去。他們為什麼寧可在這裡為此人放血也不急於逃離?你不覺得這太過詭異了嗎?”
“魔教行事總是詭異地。昔年。我還是小子地時候隨武林豪傑去往雪山剿滅魔教餘孽。就親眼見過他們一邊有人與我們廝殺。一邊有人在行這放血之刑。我也曾瞭解過其中因由。在他們地眼中。叛徒是不可以容忍地。所以處死他們是第一地事。別地都不重要……”
“哼,荒謬,我倒覺得這是在故弄玄虛!”趙當家此時冷哼插言。
“未必是故弄玄虛,他們這等行為其實因當還有一個因由,不過我要等確定了才知道。”藍蒼楓正說著,那小兄弟回來了:“藍盟主,這院子裡地每個牆下都有血痕,好多都凍住了。”
白衣聞言想起了自己先前在這院落牆角處見到的凍住地血滴子,心中也蒙上一絲詫異。
“這就對了。”藍蒼楓點點頭:“各位,你們奇怪他們為什麼不逃離,而是留在這裡處死他,其實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他們要佈下人鬼!”藍蒼楓說著指著那乾屍說到:“以血狂屍,便是人鬼,以血為牢,便是地獄。”
眾人聞言,立時語塞,臉色沉重,而白衣聽聞,心中一凜,便說到:“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是魔教
?”他這麼問並不是假意而為,而是真地好奇想知道根本不知人鬼,更不明白藍盟主所說的意思,他知道地不過是容叔通知他要演場戲而已,對於人鬼他即便跟著魔教的人十年,也是根本不知的。
藍盟主看了白衣一眼說到:“這是魔教秘術中的一門,蠱術。以血為蠱,可使一些手無縛雞之力的人變成狂性大發的惡鬼,傷不以退,死不為懼,唯有終其命,才可停其狂性。”
“魔教這幫人真是慘無人道。為了讓自己逃脫我們的剿滅,竟製作人鬼來擋,不知道這些死掉的人鬼究竟是魔教的人,還是這周邊無辜的百姓!”郝大師此時神情激動的臭罵了起來:“哼,這幫魔教的妖孽,我誓要將他們殺個乾淨!”
白衣沒有言語,十分安靜的站在一邊,但此刻他地內心卻在翻湧著:究竟誰是惡人?
“各位,雖然我們深惡痛絕這些魔教妖孽,但此刻剿滅已果,我的意思,不如在這裡,我們挖坑掩埋了這些人鬼的屍體,然後未免有瘟疫生,放火燒了這荒村可好?”藍蒼楓出言建議著。
“好啊,燒了這荒村,叫他們沒有藏身之地!”郝大師說著人就出屋安排去了。藍蒼楓見狀就要出屋,才是蒼掌門卻說到:“今次,我們這到底算不算剿了魔教餘孽呢?”
藍蒼楓此時回身說到:“剿沒剿的,大家心裡有數,這次多少也讓魔教有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