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這位爺,今個真是不好意思;白公子抬價在先,按規矩,該由白公子為先。”杜媽媽為難的解釋著,並不好奇那名男子是誰,眼下,是北涼將軍在此,她又怎敢怠慢。
“怎麼,白公子的銀兩是錢,在下的銀兩的紙嗎?再者說,規矩還不是杜媽媽您定的。”話落,一大把銀票落在杜媽媽腳下,只見,一名身著寶藍色衣衫的男子走出,五官精緻,輪廓明朗,朱唇勾勒出似有似無的笑意,手裡搖著摺扇,四處散著一股風流之氣。
“這”杜媽媽看著眼前的銀票,又是一臉為難的看向藍衣男子,這可真是難倒她了。
堂內,眾人面面相視;現‘北涼’誰人不知,‘白年明’乃是當朝英勇將軍代臣相,就連‘北涼王’都對其禮讓三分;就在,眾人都為,角落裡的男子感到驚恐時;
“我家王爺,各出五千兩,目睹‘煙雨樓’兩位仙子的芳容。”一名小廝,緩緩從樓上而下;
眾人聞言,又是一陣議論紛紛。‘涼城’內;能在青樓花重金的,莫過一位,前朝人人皆知的紈絝王爺。
嘈嘈的言論中,無人在意霜木子眉頭微微蹙起,緊張的心理壓過了激動,時隔多年,他們是否還是如初,是否還能記得,曾經那個他們視為跟屁蟲的小丫頭;但是擔憂的心理又壓過了緊張,她早已不再是林軒兒,而高晉自小與自己熟知,萬一看出破綻,她是該喜還是憂,好在數年未見,加上,數年前‘林府’遭滅門,人人都知,林府無一倖免;而此次,自己做了些準備。
“喲晉王爺也在呢!”杜媽媽始終保持著,殷勤的笑臉,存活在這樣的環境,她不得不時時刻刻保持此狀,儘管是偽裝,她也要裝出名堂來。
“晉王爺一直關顧‘煙閣’姐姐你自是不知。”燕媽媽一臉得意的瞟了眼杜媽媽,處於競爭的立場,她們猶如一汪泉水與一座火山,分分秒秒不容彼此。
“也是!不過,晉王爺今日賞臉‘雨閣’老奴實是慶幸,霜姑娘可要好好表現才是。”杜媽媽撇了眼燕媽媽,有走向霜木子,無疑是在提醒霜木子。
“既然,晉王爺意中咱們,霜姑娘與夏姑娘兩位仙子,莫不要讓晉王爺久等了。”燕媽媽不帶好聲的道。
小廝說道,“王爺說了,不勞煩兩位仙子上樓,在此示眾便好。”
“這”杜媽媽與燕媽媽相視一眼,好不容易得了兩名仙子,若就這樣示眾,倒是可惜了;儘管她們明爭暗鬥,但俗話說的好,敵人便是知己,一個眼神,她們足以明白各自的心理;
小廝道,“王爺還說了,若兩位仙子,真如老鴇所說,王爺將其長包。”
“好好好麻煩小廝轉告王爺,老奴在此謝過。”燕媽媽與杜媽媽聞言,自是開心的不得了;
小廝頷首作答,走回樓上。
“諸位,今日大家有幸,得晉王爺出重金,為了大家一飽眼福,現在,就有請咱們‘煙雨樓’的兩位仙子,揭開神秘面紗。”杜媽媽說著,便將兩位女子拉至中間。
堂內一陣寂靜;眾人屏住呼吸,神情似火,注視著臺上;白年明似乎並不在意臺上人的絕色,而是下意識的瞟向角落的那個男子,由於燈光較暗,並看不清男子的樣貌,但大致的輪廓,他倒是能分辨幾分。
紅衣女子先上前,玉指輕抬,面紗花落;只見,女子鬢髮挽起,斜插一支碧玉鳳釵,面如桃花,眉如柳葉,眸含春水,櫻唇微翹,嬌媚無骨,勾人魂魄。
堂下又是一陣騷動“哇”有人眼球冒火,有人口水直流,也有人驚慌失措,各色各狀的表情,在彩燈的反射下,像似各色的綵球,鼓動著各自的氣息。
如此絕色女子,眾人真為一飽眼福;一旁的霜木子,看著眼前豔麗的女子,微微一怔,這樣的眉眼,如此相似。
☆、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