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一幕,各懷所思。
“不行,我要去證實一下。”此時,身著白衣的男子猛的起身說道。只見,此男子,長眉如鬢,雙眼如炬,鼻樑高挺,薄唇微啟,配上精緻的輪廓,顯得更為俊朗,怕是一般女子都難及此邪魅的容顏。
另一身著深色紫衣的男子拉住白衣男子,帶著沉重的話音安慰道;“景然,你冷靜點,她不是青蓮,只是相似罷了。”
這位男子,比起那位,又有另一番隨意;面如冠玉,明眸劍眉,鼻樑高挺,薄唇輕抿,像似有意無意的笑。
此二人,不是旁人,正是北涼紈絝王爺‘高晉’另一位白衣男子,正是名旺四方的宋府大少‘宋景然’。
宋景然遲疑在窗邊,深邃的眼眸裡透著哀傷,心底的那層漣漪,在微微起蕩著,腦海的熟悉的身影,清楚的出現在眼前,心痛如潮水般襲來。
“你再仔細瞧瞧,只不過是眉眼間有些像似,你要把持住自己,不然”高晉看著宋景然痛苦的樣子,很是不忍,其實,他在看見那一幕時,也是非常震驚,但清醒的理智,提醒他,不過是相似面容罷了,天下間,相似的面容太多了,他們只是剛好遇見了。
“是我太沖動了。”宋景然做回位子,端起酒杯猛的灌下;如果酒能沖走他心裡的身影,他願沉浸在酒罈裡,可是,思念就像手中的一把沙,握的越緊,流失的越快,但終究會殘留那麼一粒在掌心。
“時隔多年,不想你如此多情。”高晉也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呵自古多情總無情。”宋景然冰冷的笑意裡,依舊帶著憂傷。
“看開點,總會過去的。”高晉拍了拍宋景然的肩膀;安慰著。
宋景然嘴角微勾,笑意極為勉強;他一直看的很開,幾乎快要將那抹身影藏於心底,可在此時,那抹熟悉又重現眼前,是上天的捉弄嗎?還是上天的垂愛。
“哎景然,你方才可有發現,那名白衣女子,好像極為眼熟。”高晉突然想到霜木子,似乎有種熟悉感,但他又不知是哪裡熟悉。
“涼城不為大,許是在哪見過;”宋景然一直注視著紅衣女子,並未注意其它。
高晉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又看向樓下,歌聲歡舞,鬱郁沉醉的人們;暗自傷感,這樣風花雪月的日子,何時才是盡頭。
☆、第八章 逃避,被罰
霜木子獻完一曲,正準備離去,只聽“姑娘好膽識。”
霜木子聞音看去,還是那名藍衣男子,他依舊是保持風流倜儻之氣,他的風流之氣,倒不像其它人那樣,讓人看著厭噩,他反而是更自然大方些,但這種表情總是不惹人待見,於是欠了欠身,隨之離去。
藍衣男子看著離去的身影,意味深長的笑了笑,隨即消失在此。
二樓走道上;霜木子站立一旁,低頭垂眸,等待著杜媽媽的爆批。
“我說,你是不是想氣死我呀,老奴我為了今天,足足養了你五年,你看看你、你看看你”杜媽媽橫眉瞪眼,手還不停的在霜木子身上拉扯著。
“木子知道錯了。”霜木子低頭不視,她已經習慣了杜媽媽手舞足蹈的舉動。
“知道錯了有什麼用,客人對你失望之極,都跑煙閣那邊去了,你叫媽媽我,以後怎麼生存啊!”杜媽媽嗔聲道,精心計劃了幾年的心血,全部隨著今晚而付諸東流,她怎能不氣憤;
“杜媽媽放心,木子定會將客人們找回來。”霜木子自知,杜媽媽平日滿面春風,實是也不容易,更何況,煙閣勢力一直較好,杜媽媽自然是急的很。
“好,媽媽我就給個機會;晉王爺現在‘梨花閣’內,我引薦你去打個招呼,獻上一曲;若你能自此將晉王爺拉住,媽媽我保你一生榮華富貴。”杜媽媽一臉嚮往的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