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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部分

個時辰,劉飛揚便殺了七十餘人,便是之前聚賢莊誤殺的人,及今日以前所殺的人,加起來也遠沒今日的多。更令人難以相信的是身上竟沒半點鮮血,只是身上發出令人窒息的寒意,便連雙目失明的楚依依在他背後也已感到,不由有些微微發抖。

劉飛揚輕輕放下她,對她說道:“小依不必害怕,我殺的都是窮兇極惡的人。這些人在箭上塗有劇毒,顯然是非要至我們於死地。那程茂(車伕)便中箭身亡了。”自楚依依雙眼失明後,他心中早就憋著一肚子的怒火,正愁無處發洩,正好這批人又撞了上來,兼且手段歹毒,稍有心軟,便有性命之厄,他又怎麼會客氣?又對被擒的那人喝道:“你是什麼人手下,說出來,我可能放你一條生路!”

那人被他點了穴道,雖是久經訓練的人,也不由混身微微打顫,聽聞還有一線生機,難以置信地望著劉飛揚。劉飛揚冷冷道:“你不說的話,便是想死也是艱難!”

那人見劉飛揚眼中射出如冰樣的寒光,直入心底,當然相信他說的出做得到。他雖有求死之意,他自是知道出賣慕容家會有什麼的後果。可同樣也有求生的慾望,所謂好死不如懶活,終於求生的慾望佔了上風,顫聲說道:“你,你說的,說的是真的?”

劉飛揚喝道:“廢話!”伸手往他右手小指一捏,已掐斷他的指骨。他在聚賢莊誤殺多人,那是純屬無奈。還有其他死在他手上的,也都是窮兇極惡之輩,論心腸還是極軟,更不是狠毒的人。只是接連不斷的變故下來,尤其是楚依依三番四次的受傷受驚,現在更雙目失明,慢慢地連他自己也許都未察覺,心中已逐漸暴戾起來。

那人痛得大哼出來,恐懼萬分地望著他。這時薛慕華從後趕上,見狀也不吱聲,默默站在劉飛揚身後。楚依依在旁聽那人慘叫,也猜到幾分,心中有些不忍,逐輕聲叫道:“劉大哥……”

劉飛揚見她神色,心中也是一軟,對那人說道:“還不說麼?”

慕容復手下的這群人,平日不在江湖上走動,自不知劉飛揚是何人,只不過是如軍人般聽從上頭的的命令列事。身受多年的準軍事訓練,他自然也受過對抗折磨酷刑的訓練,只是此時見劉飛揚連殺數十人,連眼也不眨一下,而他不過問了一句便被掐斷指骨,心中已把劉飛揚列入兇殘之極那一類人了,他即有求生之念,自也不想再受酷刑,逐叫道:“我說,我說!”

劉飛揚不答,只是冷冷地看著他。更把他嚇得恨不得把所知一口氣說出來,生怕慢了一步,又受折磨,急忙接著道:“我,我是飛,飛矢隊的人。”劉飛揚道:“飛矢隊,飛矢隊。你們的幕後主腦是誰?”

那人此時也是豁出去了,也懶地想以後,只求現在的活命,便把這飛矢隊的來歷,及首領燕三和燕二燕四受到慕容復的命令要劫殺劉飛揚的事,一一說了出來。只是方臘的事,他身為一個小兵自是不知道。

劉飛揚見他神色,知他所言不虛,想慕容博竟給慕容復留下這一群人,心下暗驚,但隨即明白,慕容家矢志復國,若沒有一點力量那豈不更是奇怪。便問道:“那慕容復所在的山谷在哪?”

那人結結巴巴道:“我不知,知道……”劉飛揚眼中寒光一閃,那人驚叫道:“我,我真的不知道,我在谷中十二年,是第一次出來行動的,出來時還是蒙著臉的。小時候進去時坐在一輛大車裡,在草頭原出發,走了數天才到了那裡,我真不知那谷的位置。”

薛慕花驚道:“草頭原?”劉飛揚驚疑地望著他。薛慕華說道:“稟掌門師叔,那草頭原是師侄的家鄉,位於黃頭回鶻之東。當年被西夏人侵佔……”說著眼中已噙有淚水。劉飛揚已知他是黃頭回鶻的人,輕拍了他的肩膀以示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