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使她也不知道情是什麼。
見瓊詩答了‘是’,許昭平慢慢的把自己的手從從梁瓊詩的手中抽出來,“那愛妃記著,寡人待愛妃也有情便是足矣。”
“可聖上……”梁瓊詩不太甘心只得了這麼個答案。
“愛妃非要問個結果麼?非要問到寡人說寡人待愛妃無情愛妃才願相信那是真的嗎?”許昭平的笑著拉起梁瓊詩的手,“寡人在此明言,那術士所言的真假絕不是你我二人之情!”
“不是聖上與臣妾之情,那是何物?”梁瓊詩不敢置信的要收回自己的手,卻被許昭平一把攥住,“不過是說寡人的身世。”
“身世?”聞君王說那術士說得是他的身世,梁瓊詩腦子瞬時清醒了幾分,念著君王接下來會道些皇家辛秘,便扭過頭,“若是聖上的身世,便不必再說了。臣妾……”
“莫慌。寡人願意把這件事說與愛妃聽。”言罷,許昭平便鬆開梁瓊詩的手,把她扶到一側的石墩上坐下,“那術士當年曾給先帝算過一卦,說先帝命中註定一兒一女。”
梁瓊詩坐在石墩上,不由得放鬆了下來,又聽君王說那術士曾為皇室算過皇室該有一女一兒,與現狀不符,便笑道,“由於聖上與太子皆是男子,先帝覺得那術士技法不精,所以便不許他再算麼?”
“若是那般,寡人便……”沒什麼好遺憾了,許昭平盯著梁瓊詩的側臉,吞下了半句話,改口道,“若是那般便沒寡人什麼事了。”
心底卻又道了句,若是術士沒算中,她便不會遇到瓊詩,她便亦會遺憾一世。
聽出了君王語氣中的糾結,梁瓊詩眯著眼,衝著君王笑道,“難道不是臣妾所言?”
“不是,那術士算準了。”許昭平往前走了幾步,覆手而立,“先帝卻強行說了他算得不準。”
“這……”術士算準了?梁瓊詩想了半晌,繼續笑道,“聖上的意思是聖上與太子當中有一人是女子麼?”
許昭平聽到瓊詩終是懂了她與昭靖中有一女子,便呼了一口氣,慢慢道,“是。”
可她的‘是’一出口,她便聽到了瓊詩調笑的聲音,“謝聖上。臣妾竟是被太子矇蔽了這般多年,實在是眼拙了。”
被太子矇蔽了多年……眼拙了……
“……”許昭平微微的扶了扶額,糾結著張口,“愛妃你……”
梁瓊詩卻沒注意君王的話,只是笑著自顧自的閒談,“臣妾一直當太子是一男子,誰曾想他竟是個女子。”
“愛妃寡人不是這個意思……”許昭平轉身回到梁瓊詩的身側,鄭重其事道,“昭靖他是男子……”
“那……聖上的意思是聖上本該是個女子?”梁瓊詩的臉色突然白了。
許昭平見梁瓊詩的臉色白了,不由得心疼,可她是個女子是事實,是瓊詩遲早得面對的事實,由不得她婦人之仁。可若是知道她是個女子……
許昭平思忖再三還是道,“對。”
“哦……”梁瓊詩的聲音忽地又冷下去了一度。
見梁瓊詩的聲音越來越低,許昭平暗覺自己的心又被揪起來了,“聽著寡人說寡人本該是個女子,愛妃你沒什麼想說的麼?”
“臣妾不敢……”說完這句,梁瓊詩伸手捂住了臉,發出了一些低低的聲響。
“不敢?”許昭平見梁瓊詩捂住了一臉,一下更是慌了神,“愛妃是哭了麼?寡人……”
“寡人……寡人對不起愛妃……寡人……”
許昭平一邊打著顫,一邊慢慢俯下身子,伸手拉住梁瓊詩一隻手想瞧瞧她的臉。
可瓊詩似乎不願意鬆手。
許昭平定了定神,雙手用力把梁瓊詩護在臉上的手往下拉。
當梁瓊詩的手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