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將軍莫急!”許昭平橫了劉江一眼,提到劉薄熙許昭平甚是煩心,她不是已經派那女子去了她想去的皇陵麼?她是記得那女子自言想入她們許家的墳塋,依著祖制,那墳塋除了皇室族親,便只有塊極偏的荒地供守皇陵的宮人使,以用於表彰那宮人對乾國的忠心。念著她是劉江的女兒,自己破例讓她去了皇陵,她還能有什麼事?且大太監辦事有分寸,怎會給自己留下這麼個亂子?
想了半晌,許昭平朝著太監走進了幾步,“大太監的原話是如何說的?”
“大太監……大太監說……說說,是讓劉姑姑面壁思過……”想著大太監的原話,跪著的太監腿開始打顫。
“那你可知面壁思過與倒夜香差了多遠?”許昭平的話聽不出喜怒卻讓太監的心懸了起來,“奴,奴,奴只是救主心切……聖上……”
“救主?”許昭平敏銳的抓住了這個詞,“劉姑姑不過是個姑姑,如何算的上主子?”
“這……”那太監的臉色一下也白了,“奴……奴……奴只是……只是口誤……”
“是嗎?”許昭平佯裝大怒,重重拍了一下桌案,“大膽奴才竟是敢在偏殿危言聳聽!挑撥寡人與將軍的關係!”
“啊——聖上……奴才冤枉啊……奴才只是收了劉姑姑二錢銀子!”
“原來你這條賤命只值二錢銀子!寡人竟是盡養些吃裡爬外的好奴才!”許昭平冷笑著,驚得劉江一下想起了自己的身份,他再擁兵自重不過是個將軍,瞧著君王發怒,他瞬時也想退出去,可想著他的女兒,劉江鼓起勇氣,“聖上!莫要論這奴才,先說說老臣的女兒到底犯了何罪過聖上再罰不遲!”
“是嗎?”許昭平斂了幾分怒氣,大太監能罰那劉姑姑面壁思過定是犯了大錯,“且說與寡人與劉將軍聽!”
“是……”太監瞧了瞧君王又瞧了瞧劉將軍,結結巴巴道,“劉姑姑意圖刺殺梁妃娘娘……”
“什麼?”許昭平聽到太監的話,手中的茶碗頓時落到地上,“你說什麼?”
“回聖上!劉姑姑……劉姑姑意圖……”太監見君王的茶碗落到地上,他便不敢開口了。
而劉江卻沒注意到君王的茶碗掉了,只是嚷嚷道,“不過是個瞎子!哪裡比得上老臣的女兒!刺了就刺了,不愧是老臣的女兒!哈哈哈哈!聖上,那太監竟敢因這麼點事便為難老臣的女兒!您定要給老臣的女兒還個公道呀!”
在劉江說話間,太監幾次想打斷他,可劉江卻不受任何影響,甚至是待到話罷,直接不屑的瞥了太監一眼,覺得太監太大驚小怪。
聽著劉江的‘還公道’,許昭平強忍了一口氣,對著劉江道,“劉將軍少安毋躁,寡人定是會還你公道!”然後轉身走到太監面前,“刺殺之後呢?”
“刺殺失敗後,劉姑姑掌摑了梁妃娘娘……”
“混賬!”想著昨日瓊詩一臉蒼白的朝著自己懷中躲著的樣子,許昭平怒意難平。
而劉江卻沒意識到半點不對頭,反而以為君王要替著自己的女兒伸冤,跟著罵了句,“混賬!”
聽著劉江跟著罵了混賬,許昭平瞥了他一眼,徑直命了太監去傳了刑部尚書,又命一太監去尋大太監。
待到刑部尚書來到殿前時,許昭平看到了站在刑部尚書身側的梁宇明,一陣愧疚又襲到了她的心頭。她不久才衝著梁宇明言了瓊詩在宮中過的尚可,可不過幾個時辰,瓊詩便是被人掌摑了。
梁宇明卻沒在意這些,只是衝著君王見了禮後,又衝著劉江見了禮。
“不知梁太傅為何而來?”劉江瞧著梁宇明有幾分得意,他的女兒做了皇妃又如何,還不是被他的女兒掌摑了。
梁宇明瞧出了劉江一臉得意,皺了皺眉,可回話還是不卑不亢,“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