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諾抱著早已結束通話的手機愣愣的失神。剛才看到是東方瑾夜的電話,她真的又驚又喜,自作多情的以為是東方瑾夜惦記自己了,可誰能想到,他冷冷撂下這三個字便直接掛了。
許諾開始恍惚起來,他這麼晚打電話讓自己出去是為了什麼事呢?可她現在是不敢忤逆東方瑾夜的,更何況,她好幾天不見他,早就想見他想瘋了。許諾趕忙從床上爬起來穿好衣服,又在鏡子前照了照,這才開門走了出去。
就像以前一樣,許諾出了後門,再往前走一段路,便看到東方瑾夜的車停靠在路邊。她整了整被風吹的略有些凌亂的頭髮,便懷著激動的心情朝東方瑾夜的車走過去。
許諾本想象以前一樣開門上車,可東方瑾夜似乎早看見了她,已經先她一步下了車。許諾忙走到東方瑾夜身邊,賠了個柔情蜜意的笑臉:“夜,這麼晚叫我出來,有什麼事嗎?——啊……!”
東方瑾夜冷著臉,一隻手毫不吝惜的揪住許諾的頭髮。他本不屑於對女人動手,可就是這個女人,居然敢把他東方瑾夜的女人傷成那樣,他恨不得殺了她!
“夜,夜,疼……”漆黑的長髮被東方瑾夜揉虐般揪在手裡,許諾的頭不得不被迫抬起來。一滴眼淚從眼角滾落,她從不曾想到,這個自己痴心迷戀的男人,他居然可以對自己這麼狠心。
“你也知道疼?”東方瑾夜滿臉的陰沉狠戾,看著許諾的冷眸危險的眯起,薄唇不屑的冷哼出聲。
“夜,我不明白你的意思,你先放開我好不好?”許諾看著這樣的東方瑾夜有些心怯,這個被迫的姿勢讓她屈辱又難受,她動了幾下,想掙脫東方瑾夜的鉗制,卻換來東方瑾夜手下的力道猛然加重。
自從看到許願身上的傷,東方瑾夜心裡就憋著一股火,只是剛才在許願面前,他刻意壓制著沒有表現出來。誰想,他卻瞭解了這女人更加不堪的一面。多有本事的女人,和別的男人不清不楚弄出來的孩子,居然還得自己編謊言替她背黑鍋!
憋了一晚上火氣,如今面對這個始作俑者,東方瑾夜惱恨得只想發洩出來,他衝著許諾就吼起來:“你動手傷她的時候,有沒有想過她也會疼?!”
東方瑾夜說到這,一隻手狠狠用力拍了怕自己的心口,又吼起來:“你知不知道,看到她傷成那樣,我的心又有多疼?啊?!”
“夜,”許諾轉著眼睛看了看東方瑾夜,似乎想明白了什麼,心中對許願的恨意又進一步,她卻只是弱弱的問他,“是她……跑去跟你告狀了是不是?所以你才跑來找我興師問罪是不是?”
東方瑾夜根本不屑於答她,揪著許諾的頭髮將她的頭一把拉近,附在她耳邊緩緩啟唇:“究竟誰給你的膽子,連我東方瑾夜的女人都敢動?嗯?”
許諾的眼睛猛然睜大,東方瑾夜的……女人?!這是不是說明,在他們失蹤的那段時間,他們之間該發生的都已經發生了?東方瑾夜居然口口聲聲宣誓著許願是他的女人,他如今這是在為了他的女人教訓自己!
有一把嫉恨的火在許諾內心深處熊熊燃燒起來,無盡的酸澀湧上心頭,讓她一時胸悶難受的喘不上氣。一個可怕的念頭在許諾腦子裡一閃而過,讓她的臉瞬時一片慘白,她磕磕巴巴的問東方瑾夜:“那她……還有沒有跟你說別的?”象是,自己懷孕的事。
東方瑾夜當然知道許諾心裡在想什麼,本來她的那個謊言,他也想好好的質問質問她。可他隨即想到,如果他如此直言不諱的揭露出來,恐怕許諾又會將恨意轉嫁到許願身上,到時候許願的處境豈不是更困難?
思來想去,東方瑾夜決定避開那個孩子的話題,他看著許諾不屑的冷哼一聲,這才氣勢冷然的開口:“你不是千方百計的想要和我結婚嗎?好,那我就跟你結婚!但你不要以為跟我結了婚就可以為所欲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