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鄭潛看著她笑。
“我覺得應該是。如果不是神使,說出來的話就不會那麼高深了。我聽茶莊裡的人說,你這個神使被封又被撤了,還說你是殺了真正神使的兇手。這一切都好亂喲。”
“是有點亂。不過沒關係,你心不亂,一切都不會亂了。”鄭潛現學現賣,剛剛霸神錘才和他提到了止水之心,他自己還沒有達到這個境界,卻拿來在四女面前裝高深了。
“神使此話,果然是至理名言!”春蘭敬佩不已。
“神使,我想問你一個問題不知可不可以?”秋菊也插進來想向鄭潛討教一番。
“嗯。說吧,只要是我知道的,一定儘量滿足你的好奇心。”
“你說人活在這個世上到底是為了什麼?”秋菊將深埋於心底的這個糾纏了她不少時間的疑問拿了出來。
“那得看你為什麼而活了。”鄭潛應答自如。
這個問題其實鄭潛自己也想過,但也一直苦於找不到答案。可當在地下迷宮的時候,看到了虎妞的白髮的那一瞬,他即對這個答案似乎有了一種明悟。
生而為已,生而為人,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這些和他有著深深牽絆的人,都是他生命的組成部分,所以他的生命就不能怎麼的認為是完全屬於他一個人的,而是屬於所有和他有著深深牽絆的人。同樣,這份牽絆也深深的融入到了任何一個和他有著深深牽絆之人的生命裡。
“為什麼而活?”秋菊目光迷離了起來。這個問題她倒真沒有想過。一天一天在茶莊裡修習著琴棋書畫和茶藝,她從來沒有感覺到這個生命是屬於她自己的,所以是過一天算一天,根本就沒有想過為什麼而活。同樣,找不到前進方向的迷茫,讓她時時陷於自己的心結中,往往不能自拔。
冬梅看著三位姐姐都和鄭潛搭上了腔,她自己也想上去說兩句,但腳步欲動時,卻又收住了。她沒想好自己要向鄭潛問什麼。她只好在原地躊躇著,用手絞著剛剛穿上的衣角。
鄭潛何等樣人?早就看出來冬梅的心思。這四個姑娘的神情太好判斷了。根本就沒有什麼心機,有什麼都寫到了她們的臉上。
鄭潛很對這樣的交流方式很舒服。雖然有著他被四女敬愛的成份,但更重要的是面對四女,他不需要設什麼防備。可以自由自在的說笑,這樣的場境,反而讓他的發揮更加自如了一些。
“你們這一趟走的是水路,難道水路上比旱路好走?”鄭潛看到了輕舟的邊緣上還殘留著一些血跡,對四女是怎麼來到虎咆泉起了興致。
“旱路好不好走我們不知道。我們是遵照著大當家的吩咐走的水路。我們從茶莊出發的時候,總共一起來了三十多人,但你看,能到這裡的只剩下我們四個人了。而且據說旱路比水路更難行。”春蘭答道。
“哦。都經歷了什麼困難?”
“水路上的一些險要的地方,有著一些我們從未見過的異獸。跟我們來的三十幾個霸者和霸師就是命喪於這些異獸之口的。”
“什麼樣的異獸?”鄭潛的臉色凝重了起來。只聽說過暗夜森林腹地有著不少的異獸,但他卻從來沒有見過。現在透過四女能多瞭解一下異獸的資料,為以後萬一遇著了這些異獸作一個準備。
“說不好。總之是非常巨大,有的異獸我們根本就沒有看清。我們出門的時候帶的是一艘大船。那個只是我們用來逃命的小船。”春蘭指了指輕舟。
“我只聽見一些隕命的茶莊護院霸師喊了兩個名字。一個是‘天蠶’,另一個,好像叫,冬梅,你說你聽到的那個叫什麼?”夏荷看來是聽覺非常敏銳的型別。
“‘地龍’。”冬梅終於找到了一次和鄭潛說話的機會,嫩白的臉激動的緋紅。
“一個‘天蠶’,一個‘地龍’。”鄭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