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工程的作用還是需要我們來將他發揮起來。”虎良是實用主義者,他現在想到的已經不是視察,而是該怎麼利用好花了如此多的人力財力建造起來的兩大工程。
“也好。鄭潛設計的護城河,看起來對這場戰局起到了關鍵性的作用。不過,這裡可千萬不要別風霜發現了才好。”段峰道。
要想風霜損失慘重,風霜不知道有護城河的存在,是一個必要的前提。水庫建到樹林裡,大壩順著樹林走,這些都是為了水庫不至於被發現才做的必要掩護。
“花費了這麼大的精力,一定不能走漏風聲。恐怕這才鄭潛一直都不告訴我們護城河用途的原因所在。”虎良沉聲說道。
此時他對鄭潛不由自主的起了一份敬佩。能這麼幹,敢這麼幹的,在臨冬城除了鄭潛,再不做第二人想。
有能力幹這件事的人,不一定願意幹;願意幹這件事的人,不一定有這個能力。建設兩大工程,花費不少,也就鄭潛看準了這個戰機,說幹就幹了起來,半點也沒有拖泥帶水。
戰機是個稍縱即逝的東西。這兩大工程在以前的臨冬城要建起來,首先會是一大堆的考察,然後又是一批的人對建兩大工程進行可行性研究。其間耽誤的時間不用再說,更不要去談什麼戰機了。
或許等到風霜打到了家門口,能不能建這兩大工程的討論都還沒有結束。
對鄭潛這個人,老實說虎良有點看不清。
鄭潛特別喜歡佔便宜,卻又是他見過的最無私的一個人。幾百萬金幣扔給虎賁團,眉頭都不皺一下的人,虎良目前只看到了鄭潛有這個氣度。
他喜歡吹牛,卻又從未盛氣凌人;愛玩心眼,卻又能和虎賁團生死相托。行事手段,恣意縱橫,從不在意於既定的規則。
這是一個集矛盾於一身的人。這麼多的矛盾在同一個身體裡呈現,就像是黑色的天穹裡卻顯現著白光一樣的讓人感到不解。
“大公,你覺得鄭潛是個怎樣的人?”
二人向東城走著路上,虎良問起了段峰。他對鄭潛的行事總有些看不分明。在這件事上,人情通達的段峰就比虎良要強的多。
“亦正亦邪,敢做敢當。”段峰這樣的總結著他印象裡的鄭潛。
虎良同意了段峰的總結,“他果然是這樣的一個人。但你說為什麼一個人的身上,可以有這麼多的矛盾同時並存呢?”虎良問道。
“是呢,神使也是我這麼多年見到過的唯一一個能將這麼多的矛盾平衡的如此好的人。大凡像神使這樣,有著那麼多矛盾的人,都會選擇一個適合的方向發展,也就是說矛盾也會隨之產生側重。依我對神使的觀察,他的身上卻沒有這種情況發生。所以,我對神使怎麼控制和平衡這些矛盾也有著強烈的興趣呢。”段峰道。
“等見到他的時候再說吧。我相信他沒有那麼容易就被打倒。只要我們守住了臨冬城,我們就一定可以將再次見到他。”虎良很肯定的說。
“我對此也持相同觀點。雖然找了這麼久都沒有找到神使,但是我卻並不擔心神使的安危。倒是現在的我們,比神使更加危急。”
“嗯,所以這件事就一定要辦好。這件事事關整個戰局的成敗!”虎良難得對鄭潛的計劃持這麼肯定的態度。
他和鄭潛一直都心眼對心眼的見招拆招,相互之間雖然心下各自敬佩,但是口頭上並不承認對方的成就的。虎良這是第一次對鄭潛的行動表示了心口如一。
虎良這麼急著趕回去,是他想到了炸開大壩的方法。他的倉庫裡還留著一個些霸核。這些留來的霸核是上次從鄭潛的虎口裡剩下來的。
將霸核注滿霸氣,等到風霜到了護城河的時候,炸開大壩,引水入渠,就算成功。
途徑東城的城門之時,正遇著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