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平衡的局面,很快就要被打破了。
而這兩股勢力,偏偏都和昊天莊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這中間到底有著什麼秘密,看來只能一步一步的去氣揭曉了。
“兄弟,又要麻煩你的飛毛腿了。”鄭潛道。
“飛毛腿?”蛛背鐵螳正準備起動,被鄭潛臨時起的這個外號說的一愣,不過,隨及它就有些歡喜了起來。
“飛毛腿,大哥,這名字還真的很不錯。我們蛛背鐵螳一族,從來都沒有過單獨的名字。這下,我就有名字了!”蛛背鐵螳揚了揚它如鐮粗腿,看著鐮刀後面兩截腿上覆著的黑毛,飛毛腿這個外號,還真的比較形象和貼切。
“那就用你的飛毛腿,盡最快的速度趕到亂葬崗。我不想再無謂的耽誤時間了。”鄭潛故意的大聲說道。
昊天靜靜的看著站於托盤之上的鄭潛。
鄭潛是應該怨他的,昊天心中暗暗嘆道,可是,神都自私,就更別說到了神罰之地由神變成人了。
蛛背鐵螳再次輪圓了它的飛毛腿,一溜煙從昊天的眼前消失。
昊天等待著鄭潛二人消失之後,才無力的往地上一坐,臉上露出了十分痛苦的神色。
“蠢貨!”昊天的拳頭又一次擊在了焦土地上,地面隨之一陣劇烈的搖晃,那些安靜的地面裂紋,在搖晃之中,竟然紛紛的噴出了火來。
如果鄭潛在這裡,他一定會認得,這些從地底噴湧出來的火,後面夾帶著的,是他很熟悉的地火岩漿。
噴出來的地火岩漿,在空中紛紛凝結,在空中組成了一個巨大的半月形砍刀,砍刀飛速的旋動,向著昊天急速的砍來。
昊天站著一動不動,任由著巨大的砍刀將他一分為二。
砍刀繼續飛速而去,消失於冰火大陸邊緣。
昊天被劈成兩半的身體,卻漸漸的融化成焦土地上的兩汪清水,在地上向著那些正噴湧著地火岩漿的裂紋流動過去,再順著地面的那些裂隙,流向了地底。
昊天在神罰之地門口搞的這些事情,鄭潛並不知情。
他哥倆現在正在全力的趕路之中。
“兄弟,你的香茶還有沒有了?別這麼小氣,我現在是真的口渴了。”鄭潛道。
現在不用他趕路,坐在托盤之上無事可做。沿途又沒有什麼可以觀看的風景,他百無聊賴之間,就很自然的想到了蛛背鐵螳當著寶貝一樣珍藏著的香茶。
他體內還有一小部分香茶的能量沒有消化掉,憑著他高階霸宗的意念和血脈系統合力,很難有機會逮到這些在體內比泥鰍還要滑的能量體。
鄭潛逮過幾次沒有成功,就懶得再在這小部分的能量體上花費時間。有這個功夫,他還不如問蛛背鐵螳再要一點香茶喝。
蛛背鐵螳珍藏的香茶也沒有多少,總算起來,只能夠再泡一杯。
不過鄭潛既然提了,他又自認是鄭潛的小弟,只要相信一個人,連命都可以搭進去是蛛背鐵螳一族一慣的行事風格,這點香茶蛛背鐵螳自然不會捨不得了。
“大哥,這是最後一點了。喝完就再也沒有了。”蛛背鐵螳說道。
同時,在鄭潛軟座前的茶几上,一杯香濃的香茶升了起來。
茶香四溢,鄭潛一聞之下,就口生津液。
“好茶,好茶!”鄭潛不自禁的讚了起來。一伸手,一杯香濃的香茶,被他幾口就灌下了肚。
蛛背鐵螳砸巴砸巴嘴,沒敢說話。
它這個大哥,行事風格與它見過的絕大部分的神都不同。盡是些稀奇古怪的想法。連喝香茶都和別人不一樣。
換著是一般的人,香茶既然這麼貴重,還不得小口小口的細細品味。它這個大哥倒好,喝香茶就好像是灌湯似的,幾口就是一杯,放到神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