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深藏在自己心脈的毒素立即發作,即時死於非命,神魂俱散。
跟自己同一年出來的那一批的三千人,一直到現在。還能夠活著的,還有幾個呢?吳運搖搖頭。苦笑。這個問題,自己回答不出,但,唯一能夠肯定的那就是:肯定是不多的!
或者,存活下來的人連十個人也湊不滿。
甚至於,就只有自己碩果僅存了也不是沒有可能的事情!
在自己之後出來的那些人還有多少活著呢?之前的呢?
這個嚴格的規定,讓從那裡出來的人都是發瘋一般的提升自己的實力,發瘋似得去偷,去搶,去不擇手段獲取一些天材地寶。
而越是如此,就越是有人死得快。
每個人都是獨自戰鬥,沒有外援,一個人扛。甚至,有很多時候都在自相殘殺,奪取那一個晉級活命的機會。
每一年三千人,可說是很多;但,這三千人出來之後,一年之後最多的也絕對剩不下一半;五年之後,基本最好情況也就只有一兩百。
等到第一個五百年的期限到的時候,絕大部分已經是小貓兩三隻;隨著江湖的淘汰,這些人越來越少。
有很多年份的人,都早已經滅絕。
往往會有這樣的情況:某一年出來的人,很久時間之後只剩下了一個,但從他開始往後數,連下數十年的人都死光了;才能再次連線上。
但,也有一點可以保證:凡是這樣可以活下來的,每一個都是精英。
這些精英,現在還活著多少,就只有山莊之內的記載之中才能得到正確的數字。外人,包括吳運這種人自己,一向就只當做只有自己一個人存在——這樣的生活方式,他們早已習以為常。
吳運油然地嘆息著,揹負著自己一生的夥伴——一把又細又長的無鞘劍,徐徐走進了瓊花城。他的背影,顯得有些蒼涼。
有些落寞的死氣。
我已老邁。下一個境界,無論如何也是突不破了。
這一次,恐怕就是我執行的最後一個任務了吧?
這些年為了執行任務,殺了多少人?屠戮了多少無辜?又陷害了多少無辜?
當真已經記不得了、數不清了……
……
四面八方的人潮,持續洶湧而來。
莫天機揹負雙手,站在南城門城樓上,望著四面八方有如潮水般湧來的人眾;長風吹,他的黑髮在飄飄飛揚而起。
強勁的風,迎面而來,讓莫天機下意識地眯起了眼睛,形成了兩道縫。但,這兩道細細的眼縫之中,迸射出的森然寒光,卻足以讓任何人為之心寒。
不斷地有人來來往往,傳遞資訊,這些人盡都以聖級高手的極限速度動作著,將各個城門進來的一些人的資料,在第一時間送到莫天機這裡。
“聖君絕對不會允許謝丹瓊如此順風順水的登位,所以,必然有動作將來。”
“但他又勢必不能動用明面上的勢力,在明面上,他還要褒獎,支援謝丹瓊,所以官面力量肯定是不能動用。”
“而民間江湖一些與聖君,甚至與各大天帝有聯絡的高手,也是不能動用的,畢竟容易找到蛛絲馬跡。”
“還有超級門派方面的力量,他同樣不能利用。”
“同理,他更加不可能自己親自出手!”
“但聖君卻一定有另外一些私密人手可以來完成這次的任務。這一點,我可以肯定。”
“若是他沒有這樣的力量,我反而要輕視他,他也就不配坐到如今的這個位置!不管如何卑鄙無恥不擇手段,無所不用其極,但我們必須要承認,聖君現如今的位置無疑是一個勝利者的位置,贏家的獎品。”
“他能取得這樣的勝利,就是他的驕傲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