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眾人一起振臂高呼。
“而且,小麓姑娘今日心情高興,言道今日誰若是能成請她出來,並且,在音律上難侄她三道難題之後,就能進入小麓姑娘的香閨,小麓姑娘將為他單獨撫琴一曲,並共進晚餐,而且,從此便是我絕色樓貴賓!”
“哇……。”
一片驚呼,顯然,這個條件很是誘人!
“這位小麓姑娘是誰?”顧獨行神色一冷,道:“居然還這麼大的架子……。”紀墨和羅克敵同時憤憤然。
“你們不知道小麓姑娘?”旁邊有人嘲笑的道:“那你們是幹什麼來了?”
似乎不知道小麓姑娘,乃是太也孤陋寡聞了一般。果然,大廳中眾人都是一股狂熱之色,顯然,都是為了這位小麓姑娘而來。
“可知九重天大陸每二十年一度的‘三絕之戰’?”楚陽一聲苦笑
“三絕之戰?”
“六月荷花秀,三絕會中州;誰人登天闕,誰人佔鰲頭?”楚陽輕聲吟道:“……笛仙渺渺水中來,簫聖靜靜坐船遊;琴音瀟瀟天上落,一筆滄桑畫春秋;二十年風雨誰不倒,二十年風霜誰能留?”
“原本在九重天大陸,有九絕高人;在音律上各有各自的絕學,登峰造極。不知道那一年起,這九個人突然間要爭一個天下第一;於是開始比拼。”
“當時六月,在大趙都城荷花湖;圍觀者甚眾;一番比拼下來,其中八人不分軒輊;但笙絕落敗,退出九絕,成為八絕!”
“九絕本是傳世絕技,剩下八人都是不相上下,分不出高低;而且都已經登峰造極,難以再進一步。於是約定,二十年之後,此時此地,再決一勝負。但卻是由對方的弟子出戰。”
“二十年之後,又有再個後人技藝不精退出;成為六絕!”
“直到現在,還有三絕!就是,笛簫琴;明年六月,就是再一次二十年之期;也就是到了三絕最終分出勝負的時刻!決出最後的天下第一!而這位小麓姑娘,就是琴絕的唯一傳人!”楚陽慢慢的道。
“雖然只是笛簫琴而並不是武學,但這三絕在天下的名望和影響,卻是龐大之極!預計明年六月,大趙中州就要頭痛好一陣子了。”楚陽說到這裡,嘴角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
“哦……,但那一筆滄桑寫春秋是什麼意思?”
“當然就是當年九絕的見證人的家族!一筆寫下每一次比拼的情說…”楚陽慢慢道。
“原來你今天此來,卻也不是帶我們來玩的。”顧獨行笑了笑,他第一時間猜出了楚陽的心意。
三絕會中州,乃是天下盛事!若是利用得好,便能讓第五輕柔頭痛欲裂,這樣為第五輕柔添堵的大好機會,楚陽怎麼會錯過?
楚陽這次來,應該是一招極為重要的暗棋!
楚陽淡淡的笑了笑,道:“這位琴絕小麓姑娘…呵呵呵。”他笑了笑,並沒有說下去。
這樣的天下盛會,楚陽前世豈能沒有耳聞?他清楚的記得,前世是簫絕登頂,笛絕其二,但琴絕卻屈居第三。也就是說,這位小麓姑娘敗了!
但她的敗,卻非是敗在技藝不精,而是就在中州三絕天闕戰之前,她的琴突然被盜了…,琴絕的琴,可說是無價之寶,也是普天之下最有價值的琴!
失去了自己的琴,心情怎麼會好?而一時之間,又去哪裡找一把趁手的琴?琴與琴之間,焉能一樣?
拜以琴絕的落敗,也是順理成章。
但琴絕不甘的落敗之後,另外兩絕卻幾乎在同時被人殺死!兩大家族,也是瓦解冰消!此案在整個天下引起軒然大波,到後來也是不了了之。因為誰也不知道,是什麼人乾的。
楚陽直到數年之後才明白,定然是琴絕背後的勢力下的手!這一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