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了三產,學校很多福利就沒了,這個不是好事。但老李已有私心,不可不防啊。怎樣才能保持學校有國家撥款之外的收入呢,這將是很大的一個課題擺在我面前。
我面上沒有露出不快的表情,仍然笑著說:老李,你有這個想法我支援,但是不管學校我不願意。而且沒有校工廠這樣政府給與的優惠政策,你的企業還能維持這樣的利潤麼?
老李點點頭說:確實困難,當然能承包最好了,可是繞過黨委確實很難。
我做總結髮言說:不管如何,我們現在的問題已經集中在怎麼對付這個即將成立的黨委這一個問題上了,今天還是很有收穫,大家回去操老婆吧。畢竟還有一年呢。
我和老曹步行回家,老李送了兩位女士也回家了。
我走到辦公室門口,天塌了,地上出現了個巨大的洞,我的胳膊和腿都不是我的了,眼珠子掉了下來,滾出去很遠,我坐在地上,已經黑了的天空怎麼亮了,慢慢的眼珠子回來了,我使勁打自己的耳光,鼻血都出來了。我搖頭晃腦,仰天長嘯,掏出雞芭嚮往自己嘴裡塞,塞了半天發現自己的嘴巴根本夠不著自己的雞芭,我使勁挺肚子,彎腰,低頭,伸舌頭,還是夠不著自己的雞芭,我抓狂了,我要給自己吹喇叭!我拼命跳著,希望自己的雞芭能高一些,可是我驚奇的發現我跳起來雞芭是高了,可是嘴也高了。我不跳了,我抬頭直勾勾的看著天,不對啊,星星都出來了,怎麼天空那麼亮?天空他咋就這麼亮。
我低頭看看自己的雞芭,看看天上的星星,我使勁喊:雞芭啊,你為啥那麼大,星星啊,你為啥那麼亮。我的叫喊聲驚呆了睡在校園樹林裡的幾個大鳥,它們撲扇著翅膀飛起來,我看著它們昏暗的身影,我聽到了它們翅膀扇風的聲音,我也聽到了一個鳥對一個鳥說:這孫子發瘋了。我破口大罵:你才瘋了,你個傻鳥。我發現我解開的褲子掉到了腳踝,我想穿上,於是我倒立,雙手撐住地,腳朝天豎著,褲子滑來來了,我想系皮帶,發現手不能動,一動就要摔倒。我只好站起來,可褲子又掉了。
我站直了,拼命搖晃腦袋,不是幻覺,真的不是幻覺。在我辦公室透出的燈光裡,孫紅衛,孫同學一身軍裝,手拿軍帽,俏生生的站在我面前看著我發瘋。
我慢慢的走到她面前,生怕驚跑了她,我夢裡無數次出現的孫同學,真的在我面前。
我直愣愣的說:你,你丫,你丫挺的打我一下。
孫同學抬起她白嫩的小手給了我一個輕輕的小耳光。嬌聲說:醒了沒?
我沒感到疼痛,於是自己咬了自己的舌頭一下,嘔,真他媽疼。
真的不是做夢,我撲上去對著她屁股給了一腳,孫同學一跳躲了開,我追著踢,她又是一跳,還沒踢到,我閉著眼睛瘋狂的踢著,孫同學早跑到一邊了,我一邊空踢著,一邊流著眼淚罵著:踢死你,老子踢死你,讓你丫不給我寫信,踢死你……
我終於蹦躂不動了,蹲坐在地上,孫同學把手裡的軍帽往我頭上胡亂一帶,蹲下身子抱著我,她的眼淚滴進了我的領口,從脖子上流到我胸膛,從我的胸膛流到肚子,從肚臍眼旁邊劃過消失了……
我抓著她的手,瞪大眼睛看著她說:喂,說正經的,你丫幹嘛不給老子寫信?
孫同學說破涕為笑說:我想給老子寫信的,部隊不允許啊,我天天給老子寫信,就是不能發,所以給老子的信攢了一口袋,都帶過來了,老子自己看吧。
我緊張的問:那你今天咋來了,不是當逃兵吧?
孫同學撇撇嘴說:人家立功了,有假期了,想老子了,就直接跑過來看老子了,我都沒去看我親老子,就跑到這裡看你這個老子,老子你還要我咋樣?
我更加緊張的問:能陪老子幾天?
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