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的人,戴秉誠卻不認識,朵朵綠火幻成蓮花,這一幫人,身著黑衣。蒙著臉,顯然蒙面的布是一種特製品。神識不能穿透。個個是金丹以上,一共有九人,更可怕的是,這九人顯然運用了一種陣勢,烏雲遮了半天。
戴秉誠喊到:“聶道友,是怎麼回事?”
而聶觀濤一見是戴秉誠,心中也是一喜,說到:“我也不知道,忽然就遇到了這九個人,他們的姓名也不肯說,說要我身上的驅山鐸,鬼才知道是怎麼回事,他們單個我並不怕,但他們會一種合擊陣法,縱是驅山鐸,也拿他們不下,戴道友,你還是快逃吧。”
而連佳成一見這九個人,臉也一變,不由叫道:“黑衣人,怎麼是他們?”
雖然剛才還是敵人,但戴秉誠還是問了一句:“黑衣人是誰?你們見過?”
連佳成四人除了薛三劍外,其他三人都已變了臉色,連佳成說:“黑衣人,他的來歷不知道,只知道這是幾十年在洞天中出現一個組織,很是詭異,也心狠手辣,我們之間的事到此為止,有什麼事以後再說。”
說完之後,便帶著薛三劍便不再問他們之間的事,掉頭御器倉惶而逃,戴秉誠沒有想到事情這樣發展,聶觀濤見結界沒有了,便落了下來,他見旋淡如已金丹成就,戴秉誠他是知道,一身戰力很強,認為憑他們三人,應該能抗衡這九人,畢竟他的驅山鐸。
天邊滾滾掩蓋了半邊天的烏雲綠火轉眼就將四人圍了起來,冰冷的聲音傳了過來:“聶觀濤,將驅山鐸交出來,放你一條生路!”
“休想!”聶觀濤一聲冷笑,手起處便是一鞭,一派黃光蕩起,似風捲殘雲一樣,轟的一聲,將烏雲蕩了過去半里多,但轉眼又見綠火烏雲滾了回來。
“很好!既然敬酒不吃,不要怪我們辣手了。”冰冷的聲音響起,烏雲之中,突然鬼聲大作,似乎喊著眾人的名字,幾個一聽,臉色大變,一個個立刻守定心靈,他們忘了,中間還有一個功行不到金丹的賴往虞。
賴往虞一聽到似乎有人喊自己的名字,心頭一恍惚,知道不好,立刻本能祭起了召喚符,同時頭一昏,搖搖欲墜,旋淡如一見不好,立刻劍光一長,將她包裹到劍光之中,她才長出了一口氣。
她的符祭出,陡然化為飛灰,但在空中,形成一個以六芒星為核心的複雜符籙,放射出金色光華,轉眼就擴大,虛空之中,響起了道歌:
“本自天地生,偶然得精神;
紅塵人世中,乾坤一氣成。”
一個人隨著道歌從虛空中走出,正是柳致知,賴往虞一見,喊到:“師傅!你的徒弟被人欺負!”柳致知看到賴往虞,也看到了其他人,微微一點頭,回過臉來,對著那九個人。
“你是誰?”黑衣人中的一人問到。
“你連我都不認識,我可是幾番和你們打交道。”柳致知淡淡的說到。
“他是柳致知!”黑衣人中顯然有人認識,叫了出來,這個名字一出,黑衣人顯然動容,長嘯一聲,頓時烏雲綠火暴漲,奔雷般地朝柳致知狂湧而至。
柳致知伸出一隻手指,指尖上一點光華迅速擴大,像無數個太陽集中於他的指端,迅速擴大,柳致知身後的數人都在柳致知的靈光罩中,但此景一現,也都閉上了眼睛,烏雲綠火頓時消融,巨大的衝擊波如扇面一樣,衝蕩而出,幾聲慘叫,九道身影如離弦的箭一樣,捂著眼睛,向雲天之外急馳而去,烏雲綠火一掃而空,幾件法寶墜落山林之中。
柳致知以意形成的聚變,加之有意控制,威力並不如之前,但也不是幾人所能提防,很顯然,幾個犧牲了各自的法寶,身負重傷,飛遁而走。
戴秉誠等睜開了眼睛,柳致知將頭一點,空中六芒星又起,柳致知一步邁入,消失在當空,而賴往虞興奮地“耶”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