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吃飯,畢竟是一家團聚的rì子。
上午九點多,柳致知趕到了柳傳義的別墅,家中人都在,令柳致知意外的是,藍閔松也在,原來,藍閔松今天在姐夫家吃飯,明天回姑蘇,也算給姐姐姐夫拜一個早年,然後再來就會是年後的事。
藍閔松一見柳致知,臉sè有些不自然,要在以前,柳致知可能忽略,現在柳致知很是留意,從他的表現,柳致知心中一冷,不過臉上並未表現出來。
柳致知給父母問好之後,又和弟弟妹妹談了幾句,表面上一團和睦。說了一會話,見藍閔松出了門,坐在走廊上曬太陽,柳致知心中冷笑,也端了一杯茶,走了出來,和藍閔松打了一個招呼,隨意往下一坐,談了起來。
“說起來我應該叫你舅舅,你實際上根本不配這個稱呼!”柳致知淡淡地說,好像在拉家常。
“致知,你這話就不對了,不管如何,我畢竟是你長輩!”藍閔松有點怕看柳致知的眼睛,不過卻壯著氣說。
“是麼?不要告訴我那天晚上車禍與你無關!我也認識公安上一些人,有些事情還是有所聽聞,我從小習武,也算有些功夫,將一個人打得全身癱瘓還是有把握的,舅舅畢竟是外人,不要下半生躺在床上渡過!”柳致知話很淡,但手中茶杯卻砰的一聲碎裂,是柳致知手上猛然發力,飛濺的茶水甚至濺到了藍閔松的臉上,茶水比較燙,柳致知卻一點感覺沒有,他是習武之人,達到暗勁高度,這點茶水燙不了他,卻差點讓藍閔松叫了起來。
藍閔松卻沒有叫出來,臉上顏sè徹底變了,他本來就有虧心事,被柳致知揭破,加上柳致知這一恐嚇,可以說一下子慌了神。
“發生了什麼事?”室內的藍閔竹問到。
“沒什麼事,溫差太大,茶杯激破了!藍姨!”柳致知提高聲音回答到。
“碎碎(歲歲)平安!”藍閔竹說了一句吉祥話,又問到:“有沒有被燙到?”
“沒有,謝謝藍姨!”柳致知回答到,旁邊的藍閔松臉紅一陣白一陣。
整個chūn節柳家看起來和和睦睦,有些暗cháo都不知不覺被掩蓋起來,柳致知jǐng告過了藍閔松,也算盡了一個晚輩的職,如果再有什麼事,柳致知心理上就沒有什麼顧忌了。
整個chūn節期間,柳致知並未住到柳傳義的別墅,而是住在自己的別墅,不過飯卻在柳傳義那邊吃,何嫂chūn節期間也回家團聚,節前自小年後,柳致知練練功,更多是看書,柳行恕留下大量的書,有道經,也有佛經,還有醫書之類,柳行恕收集不少,醫卜相命都有,柳致知並未貪多,只看兩本,一本是《黃帝內經》,一本是《周易》,《黃帝內經》還好,講得比較清楚,對人體yīn陽五行變化說得很清楚,《周易》就比較頭疼,雖然字都認識,看懂就比較難,柳致知粗過了一遍《周易》,然後細細品讀前面的十翼之類,總算找到一些感覺。
正月初一之後,柳致知給孫老、柳致知和賴繼學拜了一下年,也給一些同學朋友電話中拜了一下年,總的情況他並不太忙。
chūn節過得很快,柳致知初十不到,就又回到了麻家寨小學,順便給杜校長夫婦拜年,之後幾天,柳致知卻在山上建了一個土壇,按邵延當rì傳給他的資訊,他準備捕捉微型白洞,煉製儲物裝置,這是儲物裝置中最簡單的一種,但也要一定儀式,所謂捕捉,實質是用jīng神力感應吸引,如果修行者神識不能出體,感應不到,運氣好的也能成功,那純粹是運氣活。
柳致知佈置好土壇,淨天地淨法界等諸咒念過,腳下禹步作法,牽引天地間靈力彙集,幸好柳致知已經邁入修行之門,隨著禹步,靈力自然牽引,換一個人,即使這樣做,並不一定有效。然後,柳致知盤做於土壇之上,身邊放著兩個小皮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