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致知卻沒有什麼事,所以他注意到了這對師徒,比較奇怪,這對師徒弟的眼對此處的建築眼充滿了留戀,好像戀戀不捨,柳致知看得出他們應該是燕山宗的弟子,不過燕山宗成為歷史,他們的難捨之情時擺脫不了,他們不知道是對yīn山宗宗怎麼看。
70。 一朝頓悟眼界開
柳致知雖對二人感興趣,卻不想捲入其中,yīn山宗宗主是在特殊的情況下,將yīn山宗和燕山宗合二為一,並沒有採用過激的手段,既使手段不太光彩,但其所行還稱得上光明。況且,兩人僅僅是表示對燕山宗的留戀,並未有明確地反對意見,一定程度上來說,這是他們的家事,柳致知沒有理由進行破壞。
“徒弟啊,這裡是燕山宗的基業,可惜啊,它存在於歷史中了,今後燕山宗就成為歷史名詞的,今後我們師徒就成為無門無派的散人。”師傅說。
“我們為什麼不參加yīn山宗。師叔他們都加入yīn山宗,我們也可以啊。”徒弟開口問到。
“每個門派興起和衰落都是一樣,你看yīn山宗今天勢力這麼強,難保它沒有這一天,好了,不要問為什麼,世事無常,冥冥中的定數不是你我所能預料的。”師傅說到。
柳致知見此情景,也是一聲輕嘆,人各有其選擇的權力,外人不好說些什麼,柳致知雖不贊成這位師傅所說,但並不想去改變什麼,他無奈地搖搖頭,從這對師徒身邊經過。
柳致知一個人跑到山崖之上的一座亭子上,現在人都在忙著看一些東西,他是不想在看,便到山崖的亭子上看風景,整山雲霧繚繞,在內往外看還好,雖時時被一些雲霧擋住,但周圍有山川形勢卻是看得清,不像外面看裡面。完全是被霧氣所籠罩,甚至常人不自覺視此處山峰為不存在,別人不提醒他們的,他們便視而不見,此處地山峰,在他們思維是,不知道是存在。
柳致知靜靜坐在亭子上,不知不覺中,渾身如不存在一般。周身自然的靈光閃現,山河大地,都在這一刻消融了,他這一階段來了知識無意間融合昇華,他陷入無意識之中。但他的防衛卻加強了,符合了《yīn符經》中所說的“不神而神”,靈光散盡,周圍二丈以內,卻是纖塵不入。空氣變得極其純淨,沒有一絲灰塵,更不用說昆蟲。偶爾有些小飛蟲,但離他還有幾丈遠處,便自繞飛開,這一瞬間。柳致知只覺得意識是如此的純粹,自己了靈xìng飛躍其上,整個世界第一次顯得如此豐富,他以前以為人不能所見了各種光譜如同彩光帶展現在面前。他本能的知道,這是紅處光譜。這是無線譜系,那更短的光譜,從紫sè向上,一種種都展現在眼前,紫的發黑,黑的發亮。
除了光譜,更種聲音,更種場,以及物質在不停在和外界交換著什麼,他都能感覺到,這是一種感覺,而不是什麼區分為視覺、聽覺等等,他在這一刻算是徹夜明白了那種感覺的統一,根本無從區分是哪一種感覺,也許各種感覺都有參與,這一刻,他居然沒有一絲佔有,他只是靜靜觀察,他在這裡,既是一個觀察者,也是一個參與者,那種將人分為觀察者和參與者,都是不全面,他只是自然了一部分,以前他呈從帶質境考慮這一切,都失之偏頗,難怪人的意識不能與宇宙合流。
每一種意識,或者說是生命的特殊,現在看來是如此可笑,當然,這只是人這種生命所有淺薄的情感,生死流轉,本是自然的規律,追求長生在這種狀態下看來毫無意義,生命本就是永恆,不過常人所見,僅是表面的流轉,當透過表面看到自然變化中那種永恆不動的道體,姑且就叫做道體,才明白人類所追求長生,是一個片面的想法,不怪《悟真篇》張伯端所說,用長生來引誘人修煉,最後達到如如不動的真空xìng境。
柳致知無意間進入這樣一種境界,從前知識混成一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