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這一幫人正在猜測,柳致知笑了,問道:“各位,可是來此超度亡靈?”
“阿彌佗佛,施主難道是在此等待我們?”為首的一位大和尚問到。
“不是,我們只不過到此一觀,並不知各位來此超度,碰巧而已。”柳致知淡淡一笑,並沒有奉承,這些和尚道士,在他眼中,完全是普通人,沒有一絲修為,不過混在世間,披著一身出家人的皮,實際上可能爭權奪利比世俗間更為劇烈,一入山門,反比世間更為險惡。
那一幫和尚道士的臉sè微微一變,來以為是自己的同行,卻不料對方根沒有將自己放在眼中,這不過是他們的想法,以他們的視野觀察柳致知,柳致知就是這樣,如果從另一個角度觀察柳致知,柳致知又是另一付模樣,站在角度不同,人的觀感隨之不同。
柳致知對他們不以為意,法緣同樣也是,當一個和尚問法緣時,法緣淡淡地說是一個野和尚,這幫人心中明顯不喜,陪同人員更是狐假虎威,喝到:“你們在這裡幹什麼?還不快走,這地方是你們來的嗎?”
75。 一朝頓悟靈性生
柳致知見陪同人員訓斥他們,抬頭看向那名陪同人員,口氣有些不善:“你是誰?此處是露天之地,瞎咋乎啥?”
一句話噎得那名陪同人員一愣神,隨即暴跳如雷,叫道:“滾開,這個地方是鐵路局的地方,你們是什麼人,居然在此,還不滾,不然,將你們抓起來。”
柳致知和法緣將他望望,柳致知又開口:“脾氣不小,你有這個權利嗎?”臉一沉:“一個小小的工作人員,居然在此大言不愧,出了這麼大的事故,不思自身問題,還在此亂吠,可想而之,你們鐵路上的領導是一群怎樣的貨sè的人。找人來超度,有用嗎?不問蒼生問鬼神,只怕惹鬼上身。”
他還想還嘴,柳致知身邊的法緣冷哼了一聲,對方頓覺一股寒意從腳底冒出,不由打了個寒顫,一時張口結舌。柳致知看了身邊的法緣一眼,露出一個笑容,這是法緣出手,以氣勢壓制對方,又看了一眼眼前這群人,一個個都被法緣所壓制,不由得覺得有些索然,對法緣說:“多謝,我先走了。”
“我也準備走了,他們以為能超度,就讓他們超度,不想看了,對了,你到哪裡去?”法緣問到。
“我有點私事,到杭城看一下,你呢?”柳致知反問到。
“我嘛,沒什麼事,不過是雲遊,剛從杭城來,就不陪你了,世間的事,還是不干涉的好,沒有什麼事,先告辭了。”說完之後。雙手合什,宣了一聲佛號,又向那名鐵路工人一合什。慌得那名工人連忙有樣學樣。
法緣扭頭就走,腳下看似不快,卻運用上了天足通,轉眼遠去,但在遠去的一瞬間,一點靈光卻被投入那些躲在yīn影中的殘存意識體之中,那些意識體立刻狂暴起來,柳致知一笑,也與那名工人告別。不經意間,一縷靈光附於他身上,柳致知不知道他會不會走,這線靈光足以保證他平安,這不過是以防萬一。
柳致知走後。那名陪同人員重新囂張起來,對工人訓斥到:“看什麼,還不快走!”
工人苦笑一聲,便拖著身體離開了此處,而此處殘存意識體想撲過來,但顯然畏懼他身上的靈光,工人自己不知道。便一路離開了此處。
他一離開,本來此處陽光燦爛,因為這名工人的存在,身上靈光雖淡。那些殘存意識體並不敢靠近他身邊數丈內,他一走,那些意識體好像吃了什麼大補的東西,一個個不懼陽光。呼嘯像在場的眾人身上撲去,雖然無形無質。並不能感知,但眾人還是覺得一股股寒意直逼內心。
“奇怪,大師,現在中午剛過,怎麼感覺到有股涼氣逼人。”一位和尚說到。
“了悟,你凡心未盡,又貪圖享樂,身體虛了。”那位領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