磕頭道歉。”
我們四個人跪在地上,將頭在地上磕的砰砰響。
“我為大隊長有你們這群朋友,這群兄弟而驕傲。但也請你們放心,我們隊長的死,我們一定會徹查清楚,然後將兇手繩之以法,讓他們接受法律的制裁,還大隊長一個公道。”
邊上那個警察一臉感動的對我們說道。
大口走了,追悼會是在第二天舉行的。
他的遺體被葬在了烈士公墓,警察局授予他二等功烈士的稱號。
當天,整個市的警務人員都為他送行。
晚上,我們四個穿著一身黑色西服,肩帶白花,頭披孝帶站在了大口的墓前。
望著墓碑上大口的照片,我們四個人膝蓋彎曲,直接跪到了地上。
“大口,我們兄弟都來為你送行了。麻痺,你回來的時候還跟我們幾兄弟吹牛,說你去了什麼地方參加過特訓。沒想到你小子竟吹牛了。”
尿伢子遞了一瓶五糧春給我,我開啟酒就往地上的幾個碗裡面全部倒滿。
“也不是老子說你,當初老子給你卡,讓你小子過的好一點,可你小子就不是不接。咋的啊,你一個月那幾千塊錢是夠養家,還是夠生活咋的。這酒看見了嘛估計你小子一個人的工資都買不起。老子也不知道你一天天圖什麼,日子過的那麼緊巴巴還不跟我們幾個兄弟知乎一聲。我們幾個是差錢還是咋的啊。”
“今天讓我們幾個去交接你遺物的時候,我們才知道原來你小子平時過的這麼苦。一個月就那麼幾千塊錢還給奶奶打了一大半回去,銀行卡就幾把幾百塊錢。弟弟以前不是跟你說過嘛,奶奶那裡有我們照顧就行了,可你特麼卻說我們給她打錢,是賄賂你,這樣不好。我特麼在想這有幾把的不好啊,她是你大口的奶奶,也是我們四個人的奶奶。特麼我們給自己奶奶打個錢,咋還成賄賂了。”
“老子是真的不想說你了,不也知道你啥時候變得這麼呆板了。自己過的都不好了,還守著警察那死板的規定。”
“來,兄弟們,我們幾個兄弟好久沒這樣喝酒了。都拿起來敬大口。”
我眨了眨眼睛,抑制住眼眶中快滴落的眼淚,就對他們說道。
曹康將酒倒到了大口的墓碑上,我們四個直接一乾二淨。
耗子喝著喝著就哭了出來。
“哥哥,我想你了。你能不能起來跟弟弟說句話啊。我真的知道錯了,弟弟以後不會這樣不懂事了。你起來好不好”
耗子喊了一半,將酒放到地上就跪著過去抱著大口的墓碑哭喊了起來。
他一哭,我們幾個都忍不住哭了起來。
“草,耗子,再來的時候我們特麼不是說好了嘛。來以後不會哭的,我們就好好陪大口喝喝酒,聊聊天。可你特麼不僅哭了,還把我們弄哭了。”曹康喘著粗氣,哭著就對耗子說道。
我又倒了一碗酒,一口乾完我就用手抹了一下臉上的眼淚,然後強撐起笑容說繼續道,“你小子躺在裡面倒是舒服了,把我們幾個兄弟扔下是不是很好玩兒啊。你說你小子這輩子還真是失敗,麻痺婚都沒有接就下去了,你說你是不是很失敗”
我拿起酒,倒了一碗,端起碗就又一乾二淨。
可剛喝完,我當即就難受的吐了出來。
“原子,少喝一點。”趙暮陽跟曹康拍著我的背就說道。
“都特麼別管老子,陪老子兄弟喝酒,老子高興。”我用手抹了一下嘴,將他們推開就瘋笑著說道。
“大口,你特麼起來說一句,陪老子喝酒你高興不高興”
曹康呼了一口氣,“兄弟,奶奶有我們照顧,你在下面就放心吧。我們一定會幫你找出兇手,然後讓他血債血償”加我””威信公號,看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