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看起來,艾米達拉參議院絕對沒有想要將克諾比大師作為危險的逃犯對待的傾向……
而實際上,完全相反:她看來已經伏在他的雙臂中,而且她的聲音也完全哽咽住了,彷彿她正傳達著一種對發現一名依舊倖存的傑岱所感到的也許不太合適的喜悅吧。
下面他們的部分討論是C…*O並不完全明白的;那些政治資訊已經完全超出了他程式的理解,例如這一切和安納金主人的關係,比如共和國的墜落,這些到底是什麼意思?還有一種叫做“西斯領主”的事物,還有帕爾帕庭議長,還有原力的黑暗面,說實話,他對這些根本完全摸不著頭腦。他所能夠明白的唯一部分就是,他清楚地知道傑岱教團的存在已經被宣佈為不合法,並且被全部殲滅(這條訊息今天早晨可是充斥滿了整個利巴賢新聞頻道),而且並不是完全出乎意料地,克諾比大師是到這裡來找安納金主人的。畢竟他們畢竟曾是夥伴(儘管他們倆在一起共事了這麼多年,安納金主人最近的表現明顯卻讓人失望地感到,克諾比大師優雅的舉止則是永遠無法成功抹除掉的)
“你最後一次見到他是什麼時候?你知道他現在在哪裡嗎?”
C…*O的感光器記錄下了那位參議員臉上冒出的暈紅,並放低目光,說道:“不知道。”
為一位政客進行了三年家務活的經驗阻止了C…*O從他們身後閃出,並提醒參議員說安納金主人就在昨天曾經告訴她說,他正動身前往穆斯塔法星球;而且他十分清楚,參議員女士的記憶只在她自己決定認為應該不好的時候才會顯得記性欠佳。
“帕德米,你一定要幫助我,”克諾比大師說道,“一定要找到安納金。一定要阻止他。”
“你怎麼能那樣說呢?”她將身體從他跟前拉開,並轉過身去,將雙臂交叉著放在她腹部的兩側,“他剛剛才贏取了這場戰爭!”
“這場戰爭從來不是共和國和分離主義者之間的戰爭。這是帕爾帕庭和傑岱教團之間的戰爭。我們已經輸了。剩餘部分只是演戲罷了。”
“對於那些在戰爭中死去的每個人來說,這場戰爭真的已經足夠了。”
“是的。”此時輪到克諾比大師放低目光了,然後他說道,“也包括傑岱聖殿的那些年幼的孩子們。”
“什麼?”
“他們是被屠殺的,帕德米。我已經看過了。”他將雙手放在她的雙肩上,並將她轉過身來正對著他自己說道,“他們是被安納金殺害的。”
“這是說謊——”她激烈地將他推開,甚至連C…*O在當時的情況下都差點按下了安全警報,但是克諾比大師只是用一副在C…*O看來,與他內部識別檔案中的悲哀和憐憫相匹配的表情。“他再也不會是……他再也不會是……不會是我的安納金了……”
克諾比大師的語氣是那麼的柔和又緩慢:“我一定要找到他。”
而她回覆的語氣,聲調則更加柔和;甚至連C…*O的聽覺感應器也只能將其勉強記錄下來而已。
“你已經下定決心要殺掉他了。”
克諾比大師低聲回答說道:“他已經變成了一種非常巨大的威脅。”
此時,看起來參議員女士終於敗給了自己的健康狀況;她的雙膝轟然屈下,克諾比大師也不得不立刻扶住她,並幫她坐到沙發上。很明顯克諾比大師比起C…*O知道更多一些的人類生理學知識;儘管他的感光器並沒有隨著艾米達拉參議員逐漸變化的輪廓而變得模糊,C…*O依舊不知道這到底意味著什麼。
無論如何,克諾比大師看來已經當即領會了到底是怎樣的一種局面了。他使她能夠舒適地坐在沙發上,然後站起身來,皺起眉頭俯視著她。
“安納金是孩子的父親,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