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成了最緊缺的資源,近年來,雲洲策天府那邊開始鼓勵諸宗弟子進入天鈞境歷煉,更鼓勵諸宗進入天鈞境設立道宮、道院,以為永駐。
梧山一年前就派遣弟子進入天鈞境,這次除南珂外,還有十數梧山弟子同行。
下了獅虎嶺金崖,南珂看到父親南行意的身影,乳燕投懷的飛撲過來:“爹爹!”
南行意性子古板些,看到南珂的身影,嘴角也禁不住露出溫馨的笑意,但還袖起手、故作古板的說道:“都多大的人了,怎麼做事還毛手毛腳的?”不理會女兒的熱情,招呼其他來自梧山的弟子,說起進入天鈞境的一些情況,就準確帶著大家趕在天黑前,返回澹州城。
南行意修為不高,修行四十餘年,僅還胎境巔峰修為,實力都未必能及得上女兒南珂,但處理世事老練周全,最早被滄瀾侯府派到澹州城打理這邊的事務。
獅虎嶺金崖,距離真正的澹州城還有四五百里路。
天鈞境作為大千世界,天地間靈氣充裕是一回事,同時天際流轉的罡風,也要比雲洲暴烈百倍千倍。
在雲洲,還胎境弟子都能御空二三百丈飛行,而在天鈞境,不要說還胎境弟子,就算是天元境修士,御空飛行時,稍不留意都有可能會被罡風打得魂飛魄散、人神俱滅。
事實上,還胎境弟子在雲洲,就算是能御空飛行,一次連續飛上千餘里就相當吃力了,要有一匹極珍靈獸代替腳力,日行萬里都不在話下。
南行意早就給諸弟子準備好代替腳力的鱗馬,看到南珂任性,竟然從梧山帶了一頭玄豹來,心想多半是老爺子寵她,他現在修為都未必能比得上這個女兒,也拿不起當父親的架子來,只是催促女兒趕緊騎上那頭看似無精打采的玄豹,天黑前他們趕回澹州城要緊。
南珂扭扭捏捏在跨|坐到玄豹身上,倒有好幾分的羞澀。
南行意不知平時大大咧咧的女兒,今日卻是這般小兒女樣,也懶得理會她,就帶著大家上路。
諸宗這次進入天鈞境的弟子,絕大多數都有人招應,這時候也都紛紛上路。
“宗主老人家,這可是我爹爹一定要我騎上來的,您老可不要怪我大不敬啊!”南珂俯身貼到玄豹的耳畔,傳音說道。
南珂嬌軀貼坐在他的背脊上,有說不出的柔軟之感,陳尋心底無奈而笑,南行意是南溪的遺腹子,南珂是南溪的嫡孫兒,算著輩份,南珂喊他一聲爺爺都不奇怪,透過神念,說道:“你有什麼事,在心裡想就成,我自會知道。澹州強者如林,你傳音說話,別人想截聽,輕而易舉。”
南珂嬌憨的吐了吐舌頭,臉上泛起一陣紅暈,心裡問道:“那珂兒剛才想什麼,宗主老人家可都知道了?”
“我沒事窺你心裡想什麼幹嘛?”陳尋笑著說,都能感覺到脊上這小妮子身體微微發熱起來,吩咐道,“待到澹州城後,除了你爹外,莫要再對他人洩漏我的行蹤……”
到行館後,南行意將諸弟子的住宿安頓下來,才閒下來回後院找女兒噓寒問暖,也不知道安排女兒跟他們一起住後院,心裡樂不樂意。
推開院門,看到一個偉岸的身影袖手站在院子看角落裡的一株寒梅,南行意眉頭微蹙,心裡想:南珂這妮子怎麼還是這般大大咧咧,怎麼一點都不知男女有別,隨意就讓男修士進入內院?
南行意也不清楚南珂在修行上有多大的前程,但想到滄瀾這些年來有不少新秀修成靈元,甚至元丹,要是南珂能找到一個意投情合的新秀人物,結為道侶,對南氏日後在滄瀾的發展,那是極為有益的。
南氏雖然算是梧山九族之一,但比起宗氏背後有宗崖、宗凌,左氏背後有左青木、千蘭,古氏背後有古劍鋒、古風,鐵氏背後有鐵心桐、鐵心梅,蘇氏背後有蘇棠、蘇守思、蘇竣元、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