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寒其實已經聽到了,於是說道:“既然伯父要單獨跟你說話,你說去好了,沒關係,我在這等你們。”
他還以為可能是魯道夫就婚事方面有什麼事情想單獨跟女兒商量,自己在一旁不方便,因此便主動讓蓓兒塔見接魯道夫。
蓓兒塔便答應了,於是離開了包間,跟著老僕走了。
下了樓,來到樓下一處拐角僻靜處,才見到了魯道夫。
蓓兒塔似乎意識到了父親在搞陰謀,她緊張的問道:“父親,你不會又要作什麼妖吧?你已經答應我了……”
魯道夫卻擺手打斷了她的話:“乖女兒,那個叫春寒的根本不是大宋的皇子,我已經讓大宋的軍隊朋友查問過了,大宋皇子中根本沒有一個叫春寒的,他真的是個騙子。”
蓓兒塔大吃一驚,急聲道:“不可能。”
“你要不相信,我的兩個大宋統領朋友已經帶兵包圍這裡,待會把他抓起來,抓到大宋兵營中一問便可知道。
如果他真是大宋皇子,我給他磕頭道歉都可以。如果他不是,一定會遭到嚴厲懲處,大宋絕對不會任由人冒充皇子的。”
蓓兒塔大驚失色,說道:“父親,你這樣會徹底毀了你女兒的婚事的,你女兒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個可以託付終身的人,你要硬生生把它毀掉嗎?”
她一邊說一邊著急著往回跑,而就在這時,就聽到樓上傳來急促的腳步聲,同時大聲的呵斥聲。
“衝進去,別讓騙子跑了!”
說的是漢語,魯道夫高興的一把拉住了蓓兒塔,說道:“不用去了,你去也沒有意義。
大宋計程車兵已經將整個酒樓戒戒嚴了,你根本進不去的,就等著訊息吧,咱們等在這就好。”
酒樓包間裡,一下子衝進了無數的宋軍士兵,手拿刀劍弓弩對準了春寒和幾個侍衛。
侍衛拔刀擋在了春寒面前,厲聲喝道:“你們要幹什麼?”
領頭的兩個統領快步走了進來,他們只是普通的中層軍隊統領,根本沒有資格見到十皇子,雖然知道他的大名,卻沒見過本人。
因為十皇子出現在歐洲,也屬於高度機密,對外都是保密的。
王統領手按刀柄,很囂張:“你這個大騙子,居然還這麼囂張,敢冒充大宋皇子,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來人,將他們拿下。”
侍衛長上前一步,從腰間取下一個腰牌,一直伸到了王統領的鼻子前,冷冷的聲音說道:“睜開你的狗眼看清楚!”
王統領對鼻子尖的腰牌哪能看得見,眼睛都成鬥雞了,但是感覺那腰牌金晃晃的很唬人。他心頭一凜,趕緊後退了一步,仔細看去。
頓時間,他全身如篩糠一般抖個不停,褲襠都溼了,額頭更是冷汗密密麻麻的冒了出來。
因為牌子上赫然寫的是——汴王府侍衛長。
他好歹是大宋中級將領,如何不知道汴王是皇帝的十皇子,這位掏出來是王爺府侍衛腰牌。
那就是說,坐在那冷冷看著他的人,的確就是十皇子,汴王趙詎。
他嚇得撲通一下跪在了地上,磕頭如搗蒜一般說道:“小的罪該萬死,小的衝撞王爺,請王爺治罪。”
一旁的張統領都傻眼了,他剛才離得相對遠一點,沒看清楚牌子上寫了什麼,對方就收回去了,但是他見王統領直接跪到地上,跟磕頭蟲一樣不停磕頭,便知道這絕對是不能招惹的存在。
又聽王統領說衝撞王爺,頓時也嚇的魂飛魄散,趕緊將刀插入刀鞘,跪在地上跟著磕頭,嘴裡胡亂求饒著,他甚至都還沒弄清楚對方是哪個王爺。
衝進來的那些士兵也都傻眼了,急忙放下刀劍跟著跪在了地上。
春寒冷冷的聲音對兩位統領說道:“今天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