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誰啊!”
房門被敲響,玉瓊琚翻起身,神情有些不耐的去開門。
見是錢掌櫃,玉瓊琚與李蓮花打了個招呼,將門輕輕合上,等走出一段距離才問:“這麼晚了什麼事?”
“是,是少師劍被搶,應是百川院的人所為,我已讓護衛去追,可他們未必是那群江湖人的對手。”
錢掌櫃冷汗直流,誰能想到剛用這個事情邀完功,結果後一腳就砸手裡了。
玉瓊琚眼睛微眯,冷聲道:“從這裡追上他們需多久?”
“如若是要提前趕到下一個鎮點攔截,快馬只需一夜。”
錢掌櫃這些年沒少打壓百川院,兩家之間私下簡直可以用水火不容來形容。
前些日子他們在東海打撈少師劍的事應該是被他們知道,所以才會暗埋伏搶奪。
也怪他,是他指揮不當。
這把劍他甚至可以沒找到,但絕不能讓百川院奪了去。
“準備兩匹快馬。”
昏黃的燭光下,玉瓊琚那雙眼睛異常平靜,可卻有著與白日迥然不同的寒意。
“是!”
錢掌櫃小跑到樓下,為玉瓊琚準備上路所需的物品。
“花花,你等我一宿,明日我就回來。”
玉瓊琚沒有與李蓮花細說原因,李蓮花雖眉頭微挑,但也沒繼續問,只是告訴玉瓊琚路上要多加小心。
“你有病吧,大半夜的!”
沈確已經睡下,聽著砸門聲,煩躁的搓搓臉,見是玉瓊琚直接開始問候。
“穿衣服,跟我走!”
玉瓊琚已換好衣服,背上了玄鐵重劍。
沈確這時也清醒很多,沒有多問,去穿衣服。
“大哥,你這半夜要幹啥啊?”
“去殺人。”
兩人翻身上馬,狠狠的朝馬打了一鞭子,催促著胯下的馬匹,一路向前飛奔而去。
李蓮花與善淵望著兩人遠去的身影。
錢掌櫃在一邊擦著額頭上的汗,都不是省心的主。
“錢掌櫃,請也給我準備一匹快馬。”
李蓮花放心不下玉瓊琚,擔心他路上再遇危險。
“沈確武功高強,應能護住玉神醫。”
善淵躬著身子,趴在欄杆上用指敲了敲。
李蓮花腳下步伐一頓,語氣有些不自然,道:“就是因為沈確在。”
兩人默契的都不在作聲。
玉瓊琚與沈確兩人快馬一路,天不亮就趕到城鎮外。
等了能有半刻鐘的時間,伴隨著一陣轟鳴如雷的馬蹄聲,一群人馬由遠及近,在不遠處紛紛停了下來,居首之人揹著劍匣,手裡高舉著馬鞭,目光威嚴的掃來。
“敢問閣下是?”
這人的神色焦急,與其他人時不時會向後張望。
“拿了我瓊琚樓的東西,還問我是誰?”
玉瓊琚抽出玄鐵重劍,雖然他現在不用內力,但獨孤九劍可是勝在招式變化,沒有內力照樣可以殺敵。
“你在我後面,遇到危險可以先跑。”
沈確的劍在腰間,隨手甩開韁繩,轉著手腕將劍拔出,身子輕盈一縱,飛身欺身而上。
“讓你們嚐嚐小爺初一十五的厲害!”
沈確衝到人中,先將那馬匹斬殺,再去朝首領那人襲去。
那人罵了一句從背後拔出一把寬刃劍,與沈確對打起來。
劍光閃閃,兩人一招一式,氣氛愈發緊張,空氣中充滿著尖銳的摩擦聲。
又是兩人拔刀加入戰爭,幾人的動作極為熟練,各式各樣技巧招式盡出。
玉瓊琚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