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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思,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他被這個人所吸引?

因為憎恨和打算報復,所以刻意關注杜九的一舉一動,調查他的習性和能力,試圖找出他的弱點。然後漸漸的,發現這個上了年紀的男人並不簡單,擁有可怕的戰鬥力和強大的心理素質,榮辱不驚,相比起他見過最出色的軍人毫不遜色。

他們是同類,不斷的磨鍊自己,只為了攀上食物鏈的頂端,卻不熱衷玩命。再然後,漸漸的就陷下去了,目光追隨著他轉動,即使是在人群裡也一眼能把他找出來。

上百個囚犯身穿同樣的衣服在操場集合,密密麻麻,他卻一眼就看到了杜九。

這是無法用常理解釋的顯現,由不得刑耀祖做主,眼睛就跟雷達一樣鎖定了這個人,除非他刻意干擾別開視線,否則會像個偷窺狂似的盯著杜九不放。

“九爺,怎麼了?”刑家寶察覺到男人的身體在一瞬間變得僵硬。

“……”杜九深吸口氣,聲音被慾火燒得沙啞:“沒事,繼續……”

刑家寶哦了聲,張嘴含住杜九的分身吞吐,同時套弄自己下身的硬物,兩人再次沉入慾海裡。慾望頻臨爆發之際,杜九喉嚨裡發出一聲低低的嗥叫,神情變了,眼底的戾氣越來越濃,他捏住了刑家寶的臉,就如一個屠盡萬千敵軍的將領捏住了一個俘虜。

刑家寶顫了下,心底升騰起三分驚懼,三分臣服,還有三分盲目的崇拜,他更加賣力地吞下仿似要刺穿自己咽喉的長矛,全心全意地讓對方舒爽。熱辣的濁液在他喉嚨深處噴發,當聽到那一聲滿足而慵懶的呻吟,刑家寶全身像過了電般的發麻,手裡的小鋼炮噗噗地連射了好幾發。

宣洩了慾望過後,氣息漸漸平復下來,刑家寶又纏上去,叼住杜九的嘴皮廝磨。

也不知道從哪裡來的渴望,就是要把這個人叼在嘴裡才覺得安心,可是光叼著還不夠,得吞到肚子裡,把他連皮帶骨裡裡外外都吃幹抹淨了方能舒緩自己的飢渴。刑家寶圈住杜九的腰,把頭埋進他頸窩裡:“九爺,我們啥時候真槍真刀的幹上一次?”

杜九說:“現在就可以幹,你轉過去趴下,撅起屁股來。”

刑家寶狠狠打了個冷顫,強笑道:“不急不急,我們還是先培養感情吧。”

杜九冷笑,伸手去擰水閘:“去吃飯了。”

刑家寶應一聲,扯下掛在隔板上的毛巾遞過去,杜九拿起就往頭髮上抹,倏地,他又察覺到那股好像被人盯住的詭異感。杜九微微眯起眼睛,抬頭,直勾勾地看著裝在牆柱上的攝像頭。

“九爺,你在看啥?趕緊把衣服穿上了。”

杜九收回視線,把身體擦乾,套上了衣服。刑家寶把拖鞋也遞過去,為他扯平衣袖的皺褶,端上了臉盆,兩人一起走出沖涼房。

仍在監控室裡的刑耀祖,將手覆上心臟的位置,輕輕地吐出一口氣來。

杜九的感覺太敏銳了,九成是發現了有人正看著自己,並且能判斷得出來,這和普通的監視不一樣,是更具有侵略性的偷窺。所以剛剛他看向攝像頭的那一眼,才會飽含嚴厲的警告。

刑耀祖就在毫無防備之下,被他那一眼直望進了心底,彷彿所有的不堪和齷齪都讓他看了個明白,頓時心臟狂跳,像幹了些見不得人的事被揭發,心虛和羞恥並存。

刑耀祖又點了根菸,這次煙霧吞吐得有點急。

越獄的路線已經確定好了,接下來要考慮的事,是如何才能從銅牆鐵壁般的監獄中突圍。

暗地裡悄悄的越獄不太可能,因為挖地道既麻煩又容易驚動別人,剪爛鐵絲網和電網也不成,即使能切斷監獄裡的電源,每個哨塔都有發電機,一旦暴露在射燈下會被子彈射成蜂窩。

所以刑耀祖思考的方向是正確的,先製造混亂,讓哨塔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