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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又見面了。”獄長笑得都快把面油給擠出來了。

仇良很有禮貌地道謝,他穿著米白色的休閒服,腳上踩著黑白格子大頭鞋,雙手插在褲袋裡,看上去整個人清清爽爽,像專程來觀光的遊客。

“您這次來還是因為九五二九的事?”

“是的,所以又來麻煩你了。”仇良隨著獄長一邊走向監獄一邊交談:“你讓人送來的錄影我看了,好像在這兩個月裡,發生了不少有趣的事。”

“不麻煩,不麻煩。”

獄長快步跑到磚牆般厚的鐵閘門前,刷卡,驗證掌紋,然後側身立在門邊請他先進去。

第二十九章:催眠

“九五二九,會見。”

獄警用公事化的口吻通傳;杜九愣了一下;拍了拍正伏在他胸膛打盹的刑家寶;踢得他一屁股坐到地上,然後面無表情地站了起來。

該來的總歸要來;躲也躲不過。

刑家寶攥住他的褲腳,嘴角沾著口水,眼神迷茫:“九爺……”

“放開。”杜九說。

刑家寶搖搖頭,剛剛做了個噩夢,心裡有幾分不安;彷彿鬆開手就會發生什麼不好的事。杜九緘默,低下頭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兩人無聲地僵持。那漠然的眼神讓刑家寶感到心虛;他覺得自己有點無理取鬧,所以就把手鬆開了:“九爺,我等你回來。”

杜九揉了揉他的頭髮,放軟口氣說:“知道了。”

刑家寶就這麼傻愣愣地坐在地上,看著獄警把杜九雙手銬住,然後帶走了。

杜九被帶到和上次一樣的房間,見到了同一個人,用不著別人招呼,他自發自覺地坐在仇良對面的木椅上,不動聲色地等待即將到來的較量。

仇良像見到老朋友似的笑著向他問好:“別來無恙,你的氣色不錯。”

“我的答案和上次一樣,不知道你要找的東西在哪裡。”杜九沒興趣跟他虛與委蛇。

“那真遺憾,我的立場也和上次一樣,看來我們是沒辦法好好相處了。”

杜九不吭聲,臉上的表情卻很明確,讓他儘管放馬過來。

仇良讓獄警先退出去,然後從皮椅上站起來,推了推無框眼鏡,在空蕩蕩的房間裡圍繞著杜九不快不慢地踱步。不過兩個月的時間,這個男人給他的感覺比上次更堅定了,也許該下點猛藥。

“這樣吧,我們再來一次催眠好了,如果你不配合的話,我只能把你的好朋友九五三六也請來問一問,畢竟老這麼耽擱下去也不是辦法。”仇良說。

九五三六,正是刑家寶的編號。

杜九被銬上的雙手握成拳頭,又慢慢地鬆開了,他知道自己別無選擇,無論答不答應,仇良都不會善罷甘休的。只是對於被催眠這種侵犯思想的事情,讓他感到深痛惡絕。

“我盡力。”杜九說。

仇良勾起嘴角,別有深意地打量他,過了一會才說:“很好,那把衣服脫光,躺下。”

催眠主要有兩種基本形態,就是父式催眠與母式催眠。父式催眠是以命令式的口吻釋出指示,讓對方感到不可抗拒,而不得不臣服。而母式催眠則是用溫情去突破對方的心理防線,屬於較為柔性攻勢。

很明顯,仇良採用的是父式催眠。

杜九平躺在冰涼的地板上,因為戴著手銬的關係,上衣只能褪到手腕,他望著天花板,感覺自己就像一具即將要被解剖的屍體。仇良肆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