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艱難地打了急救電話。
手機掉在了地上,蕭遠痛得皺起眉,右手抓住劉念的手說:“怎麼辦呢,我現在很痛,痛得要死了,你怕是沒有折磨我的機會了。”
劉念將他的手放在胸口,淚水滴在他的胳膊上:“那怎麼辦,小遠,都是我不好,你一定要撐著。”
“吻我。你的吻是我最好的止痛劑。”他魅力的聲音傳來。
劉念立即面紅耳赤,堅定地回答:“不要。”
“我是說真的,我很痛,真的很痛。”他聲音虛弱,咬著嘴唇,發白的臉扭曲著。
劉念知道他很會演,可是現在他真的在演嗎,他插的是他的胸口!
心一軟,主動貼上去,剛吻上他,就被他霸道的舌頭佔有,那種有技巧的,讓她感覺除了他,世間昏暗的吻。
劉念搞不清,明明是一個痛得要死的人,怎麼還有這麼大精力。不過他的吻很舒服,很快就清楚她所有的想法,只顧著和他纏綿。
“傷者呢?傷者在哪?”急救人員衝進來,一進來沒有看見傷者,卻看見兩個吻得忘我的人。
這是……在逗我們嗎……
急救人員面面相覷一下,都驚得張大嘴巴,目瞪口呆地立在那裡,看著這兩個人。
蕭遠的房間用的是具有特殊隔音效果的器材,所以急救車的聲音兩人都沒聽到。
劉念聽見急救人員的聲音,慌忙放開蕭遠,這下子她羞得要死的心都有了,而蕭遠卻幸災樂禍的笑著,她給他一個“都怪你”的眼神,怯怯地看著急救人員,舌頭打結:“這……這裡。”
劉念憤憤地瞪著蕭遠,要不是他現在流了這麼多血,她一定要親自為他放血。
急救人員看著這兩人的眼神交流,像是欣賞好看的戲劇,直到看見蕭遠身上的血才想起,立即將蕭遠抬進急救車裡。
劉念陪著他到醫院。
蕭遠被抬進去觀察,她在外面踱來踱去,不停地向裡面張望。如果他有事的話,她一定會跟著他而去,這是她六年前便想做的事情。
過了很久,白大褂走了出來,劉念急忙迎上前:“醫生,他怎麼樣了?”
“他說你是他老婆對嗎?”
“啊?”沉默片刻,弱弱地說:“是。”
“沒有傷到心臟,不會有生命危險,但是要住院調養身體。你跟我來辦理住院手續吧。”
“好。”
白大褂這麼一說,劉念瞬間放下心來,跟著他辦理完住院手續。
白大褂走之前溫馨提示她:“他的身體需要好好調養,你照顧好他,千萬注意讓他保持心情愉悅,注意,是一定要心情愉悅。”
為什麼一定要心情愉悅?
劉念心裡這麼想,卻沒說來,反正就算說出來,白大褂也未必會仔細給她解釋,於是點頭說:“是,我知道了,謝謝醫生。”
懷著複雜的心情向他的病房走去,她等會看到他要用什麼開場白呢?想起她主動吻他的畫面真是丟臉,感覺不管說什麼都一樣尷尬。
劉念在病房門口躊躇半天,開啟門,看著病床上躺著的那個人,上身纏上了繃帶。
劉念站在門口,生澀地說一句:“你……還好吧。”
“過來呀,你站門口乾嘛。”看見眼前的她無動於衷,蕭遠沉下臉來,沮喪地說:“你不過來我好傷心啊,你讓病人傷心真的沒關係嗎?”
他這麼一說,醫生的叮囑浮現出來,讓他保持心情愉悅!轉念一想,這話真的是醫生想說的嗎,怎麼有種被欺騙的感覺,隱隱感覺是眼前這個人的陰謀。
劉念仔細端詳他的表情想要查出端倪,很快便放棄了,他真的好帥,她看著他的臉根本無法思考問題,沒辦法,只要對著他,她就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