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妮問道。
“你太高看我了,我算是哪根蔥啊,主要還是大家的努力”。莫小魚說道。
“好吧,我回家換件衣服,你在哪裡下車?”楊燕妮問道。
“既然你要去,那我就跟你回去唄,正好可以看看你換衣服”。莫小魚無恥的說道。
如果是在以前,楊燕妮肯定是不會同意的,好歹她也要注意自己的形象,也怕雷鳴山會回來堵住了她,因為上次莫小魚剛走不久,雷鳴山就回來了,那一晚嚇的她好久沒有回過神來。
但是現在不一樣了,她是光棍一人了,所以,愛誰誰,這個小鮮肉就是稀罕我,怎麼著?
“你沒見過女人換衣服嗎?”
“見過,但是沒見過你換衣服,你不知道嗎?女人就像是一件瓷器,年代不同,風格肯定不同,還有就是裝飾不同,倒手的次數不同,包漿也不同,總之,這裡面很多門道的”。莫小魚說道。
“是嗎,我今天才發現,你是個玩女人的高手啊,我可要小心了”。楊燕妮說道。
“你這話說的就有失偏頗了,什麼叫玩女人,那叫欣賞女人,玩和欣賞有很大區別的好吧”。莫小魚狡辯道。
“胡說八道,你再狡辯也掩蓋不了玩弄女人,玩弄不同女人的事實,我沒說錯吧,流…氓”。楊燕妮白了他一眼,說道。
但是,就是這個在她的嘴裡是流…氓的人,在她下車後,莫小魚跟在她的後面,她也沒有拒絕莫小魚跟著她上樓。
事實證明,不是女人不喜歡流…氓,而是這個流…氓她恰好不喜歡,這不代表她不喜歡所有的流…氓,比如莫小魚這個流…氓,跟在楊燕妮的後面,隨著她一步一步的上臺階,他的手伸進了裙子的開叉裡,即便是他沒有接觸到她的肌膚,可是她依然感覺到了他的存在。
“你能不這麼流…氓嗎?”楊燕妮繼續向前,沒有回頭,只是說了這麼一句而已。
一直到進了房門,楊燕妮抬手要解開高跟涼鞋的鞋帶時,莫小魚早已蹲在地上,細心地幫著她解開了鞋帶,並且把旁邊的拖鞋拿了過來,將剛剛解放的美腳放到了拖鞋裡。
“時常幹這事吧,業務這麼熟練”。楊燕妮問道。
“第一次,無師自通”。莫小魚站起身,說道。
“我才不信呢”。楊燕妮說完去了主臥室,莫小魚也跟了進去。
“你幹嘛,我要脫衣服洗澡”。
“我是個君子,只看不動,絕對不動”。莫小魚說道。
“信你才怪呢,出去”。楊燕妮嬌羞道。
莫小魚無奈,他也不想逼的太緊了,他知道,收穫的日子已經不遠了,如果此時急躁了,前面所有的努力都可能化為烏有。
所以,他還要等,耐心的等。
讓莫小魚沒想到的是,楊燕妮說要洗澡,當莫小魚出了主臥室時,並未把臥室的門全部關死,只是虛掩著門而已,從門縫裡可以看到臥室裡楊燕妮的一舉一動。
不知道是無意還是有意,楊燕妮居然沒有走過來把門關好甚至上鎖。
莫小魚倚在門口,看著楊燕妮一件一件的把衣服脫下來,可能是要洗衣服,所以脫下的衣服直接扔進了籃子裡,直到最後身無寸縷,雖然在影片和照片裡,他早已不知道多麼熟悉這具軀體,可是當她活生生站在那裡時,莫小魚還是感到了一陣躁動。
他遵守諾言,不動就是不動,而且楊燕妮也知道,他就在門外看著自己,這是一種奇怪的感覺,明明是想的,可是她卻要矜持一下。
之所以說這種感覺奇怪,還在於這兩人之間變得奇怪了,在自己沒有離婚時,每次只要是和他獨處,他總會對自己動手動腳,可是今天,當自己離婚了,成了自由人之後,他反倒是沒有以前的那種舉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