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用藏了。
沒人管她了。
聞鈺的臉在煙霧裡?變模糊。
並不是她愛哭,她的眼睛是被熱煙燻的流淚。
蔣則權突然?問:“你知道? kent 的煙名有個浪漫的解釋嗎?”
聞鈺看?了他一眼,低頭?插了個草莓。
漫不經心的答道?:“kiss ever never teach”
接吻無師自?通。
大家都知道?的。
這種?東西都要成非主流青春傷痛文學裡?的爛梗了。
但蔣則權說?:“不太對。”
聞鈺扭頭?看?著他,她的淚水在流,但她面無表情,空洞的,並沒有什麼悲傷的情緒。
“kiss your eyes not tears”
蔣則權糾正她,他那麼專注地盯著她的眼眸,像要鑽進她的心底。
聞鈺反應過?來,輕輕笑了一下。
“安慰我,用不用這麼曲折?”
“我再囤十瓶香檳,這輩子也喝不完了。”
蔣則權剛要開口?說?他不是要她買酒,是真的那樣想,他的唇就被她的指尖按住。
“噓——”
“別說?話,你一說?話,就不像他。”
她不願意聽他的花言巧語,她只要彷彿聞書然?還活著的錯覺。
蔣則權短暫失神。
他明明該高興,聞鈺終於?決定要用他這張臉懷念舊人,但他高興不起來,反而如鯁在喉。
為什麼?
事情逐漸在脫離他的掌控。
他不喜歡這種?感覺,這讓他煩躁。
好?幾個小時,天色轉暗,聞鈺喝了一杯又一杯,她面色酡紅,淚痕幹了又溼,小貓一樣的縮排他懷裡?,抱著他叫“哥哥”。
她醉的一塌糊塗,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胳膊纏繞住蔣則權的脖子,怎麼弄都不放。
“對不起……對不起。”
“哥哥,對不起。”
聞書然?說?過?要和她一起離開聞家,這是委婉的說?法?,更確切的應該叫“私奔”。
她不敢,迴避了他的目光,她說?:“再等等吧。”
等到什麼時候呢?她也不知道?,聞書然?沒有追問,他已經知道?她的答案。
會不會,其實她才是那個兇手?
“哥哥……”
她的唇瓣不經意擦過?蔣則權的耳垂,像火柴劃過?紅磷,瞬間?撩起滾燙的溫度。
身下的男人倒吸一口?氣?,四肢頓時僵硬的不行,迅速捏住了聞鈺的後脖頸。
蔣則權在醉鬼面前不用裝了。
“聞鈺,不準再叫你那個傻逼哥哥,你吵死了你知不知道?。”
他惡狠狠的把她抱起來丟到一邊,和她保持距離。
聞鈺沒有了可以抱的東西,在沙發上翻了個面,“啪嗒”栽到了地上,幸虧鋪的地毯夠厚,她沒受什麼傷。
“操。”
蔣則權暴躁地揉了兩把自?己的頭?發,什麼玩意兒,又蠢又黏黏糊糊的小女孩,他懶得管了,要往出走,還沒走到門口?,又罵了一聲,轉頭?把她從地上抱起來。
他胳膊穿過?她的腿彎,就這個姿勢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