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的極重,走坐均不離身,不僅暴露了風影樓的幾處暗址,甚至將自己的身份都展露出來。
其實不論是風影樓還是玉小姐,定都不是等閒之輩,在心法沾手之前也會大加檢視,格外小心,但焰霞宮的這種藥水卻是無色無味無毒,除了經過特殊訓練出來的黑蟲,其他的東西都無法將它分辨出來。當時,木青得素淺指示,將那藥水浸染在焰霞心法的書頁之上,風乾之後便再無法察覺出任何異樣。
風影樓中高手如雲,但即使她們防備了所有的人,卻單單沒有在意這般不起眼的小蟲,只能說,千里之堤毀於蟻穴,他風影樓也有因小失大的時候。
素淺坐在桌前靜靜思索,直至意識到茶已經冷了,方才將手中的青玉茶杯放下。這個玉小姐也就是南宮少主南宮年對焰霞心法竟然這般看重,恐怕不單單是為了那心法中的皇陵寶藏,其中或許還藏著更大的秘密,他倒是開始好奇了,這前朝皇陵,到底有怎樣不為人知的東西存在……
而此時,木青正在往自己的院中走去,心裡還在合計著方才與素淺所談之事,正走路間,竟見万俟寒與濁月站在一處偏僻小徑上,四周枯枝遮掩,不仔細看還看不準確,二人似是在談論些什麼。
木青雖是心中奇怪,但也沒有走近,只是隔著很遠喊道:“宮主,主君方才讓在下派人去找你,怕是那人要撲個空了。”
万俟寒在木青從遠處走來時,便已經感受到她的氣息了,但與濁月的事情沒有說完,便沒有在意木青,但聽聞素淺尋她,便立即飛身而出,站在木青身前直盯著她,“淺兒喚我去何處?”
“在議事樓的書房。”木青瞄了還在原地的濁月,又看看万俟寒。
万俟寒卻不管其他,得了答案便直接掠身離開,奔著素淺那裡去了,任何事情都不如素淺找她這件事情重要。
☆、遠方來者
木青見万俟寒轉眼間便不見了蹤影,口中輕嘆,“宮主的輕功似乎又提高許多啊。”又轉向濁月:“濁月,你還站在那裡幹嘛啊?”
濁月這才轉頭看她,面上看不出什麼情緒,微微點頭,轉身按原路走了。她方才本是在路上走著,万俟寒突然出現在她面前堵住了她的去路,與她問了些事情。那片刻之間,在這隻有十二歲的女孩身上,她彷彿看到了曾經的宮主站在她面前,而且,万俟寒功力之高讓她更加敬畏,她自詡輕功是強項,尤其是對他人氣息的察覺能力也是不低,但方才,在万俟寒出現之前,她竟然絲毫沒有察覺到万俟寒的氣息,這若是敵人,她此時已經沒命了。她該,加重練功的強度了……
万俟寒幾個起躍之後便到了那藤蔓小樓前,自是無人會攔著她的去路,她腳步未停,直接上了二樓書房。
素淺聽到木梯上的輕微聲響便知曉是万俟寒來了,放下手中書卷,微微直起身子從一旁格子裡拿出一個軟墊,放在身邊。
“淺兒,我來了。”万俟寒今日著了一身蜜合色長衫,顯著面色柔和,少了些平日裡的冷氣。
“來,坐這裡。”素淺指著一旁的軟墊。
万俟寒點點頭,應聲過來,依著素淺坐下。
“阿寒,我這般找你來是想與你說關於風影樓的事情。”素淺將重新溫好的茶放在万俟寒面前,又將備好的糕點推到她面前。
万俟寒點頭,示意素淺說下去。素淺便將風影樓的相關事情與万俟寒一一道來,直到說到玉小姐的身份時,万俟寒才有所反應。
“這些事情就按照淺兒所說的這般做已經很好了。”万俟寒聲音有些低。
素淺見她似乎情緒上有異,便緩聲問道:“你可是有何話想要對我說的?”
万俟寒抬頭,看著素淺,片刻後,才出聲:“我確實是有事情想說與你聽。”
素淺微整袖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