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與圓雲大師一比較,立馬被拋下個十萬八千里了。
一提起端午節和某方面的醫術,舒萍的腦海裡不免想起前世的一個國家,對於那個國家的某些行為感那是深深看不上的。嗯,比如說,端午節明明就是咱們中華民族的傳統節日,那個國家才幾十年的建國曆史,居然說端午節是他們的!
舒萍還記得前世在網上看到一則訊息,那個國家居然說《本草綱目》的作者李時珍是他們國家的人,當時她看完後,還和蒼狼、狐狸他們狠狠的將這個國家鄙視了一番呢!要知道,編著《本草綱目》的李時珍,生於公元1518年,在湖北省出生的,怎的就成了他們國家的人了!
舒萍清楚的記得,前世出任務時,一次和這個國家的人交手時,把對方的臉都打得毀容了,僅剩下半條命。誰知,下次再見到那個人時,那臉哪裡還有一絲一毫歪的?比毀容前要好看上太多了!舒萍自那次後,不得不佩服那個國家整容技術的高超吶!可是,舒萍對著那個國家,從始至終都提不起好感!
自從四阿哥隨著太子出府辦差後,舒萍每日夜裡都會到地下室裡,按著前世的特訓內容進行訓練,沒辦法,這幾年裡,舒萍連著懷孕三次,最近兩次都是雙胎,烏拉那拉氏這具小身子板,若再不好好保養和強身健體一番,遲早會倒下的。
弘暉如今每每打完基礎功後,便隨著吳然拿著鞭子練習了起來。弘暉曾經趁著沒人在旁時,就問過舒萍,“額娘,兒子每日都抽出一個時辰看醫書,為何每晚還要習武?姐姐和弟弟他們都不用?還不能告訴任何人,連阿瑪都不行。”
舒萍看著弘暉認真的小模樣,一把將弘暉拉如懷裡,親了一下弘暉,“兒子啊,你可覺得辛苦?”
弘暉毫不猶豫的搖了搖頭,接著便道,“兒子不辛苦,兒子喜歡看到額娘笑,每次兒子有所進步時,額孃的笑容都很好看。”
舒萍緊了緊圈著弘暉的雙手,接著鬆開,與弘暉四目相對,“兒子,額娘也不瞞你,自你出世後,額娘每日都擔驚受怕著,生怕你突然就離開額娘了,額娘更怕你會因著能力不足,而受到傷害。額娘思前考後,便決定讓你偷偷習武,兒子啊,不管你明不明白,你都要記住額孃的話,在這裡所學的東西,不到萬不得已,都不要暴露,只是,這樣會讓你比其他伯父叔父家的孩子要辛苦上許多。”
弘暉雖然沒將舒萍的話聽明白多少,可是,他知道額娘這樣做,是為自己好,當下回到,“兒子一點都不覺得辛苦,只要能讓額娘和阿瑪放心,兒子就去努力。”
舒萍拉著弘暉到地下室的石桌處坐下,“兒子,不止是你,往後弘昢、弘晙兩個都要和你一樣的。至於敏兒和蕙兒兩個,身為女子,她們能引起的關注本就不及你們兄弟三人,況且,往後誰欺負了她們兩個去了,不也還有你們三兄弟撐腰麼?暉兒,若是可以,額娘也不希望你們這麼辛苦,可是,身在此位,不得不付出吶。”
“兒子明白,兒子定會好好照顧好自己的,絕不讓額娘擔心。等兒子有能力了,兒子們不僅要保護好姐姐妹妹們,還要保護阿瑪額娘,還有太太他們。”弘暉跳下石椅,一雙小短胳膊抱著舒萍的腰肢,一雙黑漆漆的眼瞳在夜間變得亮晶晶的。
舒萍看著眼前的大兒子,越看越喜歡,弘暉的性子,如今已能看出幾分來了,就如四阿哥所言,弘暉的性子是集合了康熙與四阿哥的,性情仁厚,但處事卻很爽利,當斷則斷。別看弘暉過了三歲後,整日裡呆呆傻傻似的,似乎每個人都能來欺負一把,可弘暉還真從未吃過虧的。
康熙三十七年下半年,就在四阿哥隨著太子離京勘察河道三個月;在弘暉每日夜裡勤加習武;舒萍趁著避孕期間,在醫術上越發勤加用功;在李氏、武氏等人的暗中鬥法,劉氏“隱秘”地往孃家輸送雍郡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