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侍你,好不好?”
扈晴晴見他又來風言風語,臉一紅,扭了開去,說道:“不敢當,我沒那個福氣。”
關卓凡見了她這副模樣,俞覺心癢難耐,心想,上一回在高橋打了勝仗,摸她的手,她是默許了,後來親她的臉,雖然最後被她掙開,到底還是親著了,這些都算是打了勝仗,她給的“福利”。可是——
可是我後來打平了上海全境,照說也該有“福利”啊?這可還沒有兌現呢。尋思半晌,飯也先不吃了,鄭重地說道:“扈姑娘,那天晚上,我是一時糊塗——才在高橋打了個小勝仗,就得意忘形。你沒有給我難堪,想來也是激勵的意思,我失禮的地方,請你別往心裡去。”
扈晴晴一怔,不知他怎麼忽然說起這個,見他話說得誠懇,心中熨帖,想起那晚上給他在臉上親了一下,又有些害羞,輕聲說道:“關老爺,請你不要自責,那天我也說過的,這一點兒,沒有什麼。”
她在租界裡住了十一年,幾乎算是在洋場中長大的,並不像一般女子那樣保守矜持。關卓凡那天的舉動,雖然多少有些無禮,但他握住自己的手時,自己也並沒有出力掙扎,事後回想起來,亦不免飛霞撲面——自己的心思,只有自己知道!關老爺把這當做是打敗長毛,自己所給予的一點激勵和回報,似乎也不能算錯。
“是,扈姑娘真是寬大為懷!”關卓凡誠懇地說,“不過說起來,現在我倒是把全上海的長毛,都打平了……”
說完了這一句,便眼巴巴地望著她,不說話了。
這真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扈晴晴起先還沒有聽明白,接著便慢慢瞪大了雙眼,吃驚地看著他——怎麼會有這樣的人!又好氣又好笑,心中卻也有一份異樣的羞澀和甜蜜,垂下頭,低聲說道:“你……你要怎樣?”
“凡事無例不可興,有例不可廢,這是聖人所說的話,可不是我瞎編的。”關卓凡如法炮製,一伸手,竟又把她的一隻柔荑握在手裡,站起身來,“晴晴,咱們外甥打燈籠——照舊,好不好呢?”
明明是要欺負人,卻還能把道理說得這麼冠冕堂皇。扈晴晴心想,他前頭的道歉,拿話拘住自己,不就是為了這個?當下垂著頭,默不作聲,半晌才用比蚊子還要小的聲音說道:“只許……只許一下。”
一下就一下!關卓凡喜不自勝,放開了她的手,卻把她拉進懷裡,雙手輕輕捧起她的面頰,在燈下恣意欣賞——這樣一個好機會,怎麼肯馬虎了事?
“左邊兒也美,右邊兒也美,只許一下,這倒真叫我為難了。”關卓凡小聲笑道,“魚和熊掌,則舍魚而取熊掌也,現在是兩隻熊掌,那又該如何?”
扈晴晴本來已經羞得雙眸不展,小嘴緊閉,聽他熊掌熊掌的,到底被逗得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你才是熊掌……”
這一下,嘴唇一啟,關卓凡便絕不容她在閉上,俯首一下吻住了她的雙唇,便向內去尋著了她的香舌,於方寸之地內,翻江倒海,只覺得人生之美,無過於此,天地萬物都可不再掛懷。
扈晴晴猝不及防之下,被他偷襲得手,嚇得連忙用手去推他,卻哪裡還推得開。又羞又急,心說他把舌頭伸進人家嘴裡來做啥?腦子卻濛濛的,彷如騰雲駕霧一般,自己先沒了力氣,只好軟軟的被他抱著,由得他在口中肆意輕薄。
然而還不止如此,關老爺的一隻右手,漸漸變得不安分,從腰上摸到胸前來了,那鼓蓬蓬的一對,雖然隔了束胸,依然被他揉來揉去。可憐的美廚娘逃又逃不掉,推也推不開,欲哭無淚,欲叫無聲,身子卻也不知不覺被他搓弄得熱了起來。
關卓凡食髓知味,放開了胸前的一對,擁著她向自己的床移動過去,一隻手卻從她的衣襟底下伸了進去,折騰幾下,到底摸上了她光滑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