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為他就是對的?”寧夏跳起來,幾步跨到他面前。
“不是信仰王,而信仰他;是因為他是王,所以我才相信。”洛平川聲音很輕,語調卻是不容質疑的堅定,“契沙被漢統統治的十多年,我們的族人過著奴隸一般的生活,而這些痛苦,全部終結在十五歲的王手中。對我們來說,阿木圖是神的名字,把契沙從地獄拯救出來的人!我想契沙所有百姓,都會以命來效忠我們的王!……難道你不是嗎?”
“我?我……或許。”如果她是契沙人的話。
如果她是契沙人的話,或許就簡單多了。
可惜她不是。
她是一個被自己國家背叛的人。
外面死傷慘叫的人,曾經是她的子民。
可是她的子民跟隨了那個滅了她一家的男人,她的子民在她還在邦什的時候追殺她,差點把她逼上絕路!
他們是叛徒。如果她原諒了這樣的背叛,那麼她父王的死算是什麼?那麼她鍾寧夏如今無家可歸又算是什麼?!
所以她來了,她要親臨這場戰爭。
阿木圖說得沒錯,她內心充滿了矛盾,她沒有勇氣去正真面對邦什人的死亡。可正因為沒有,所以她才要逼自己去面對!
那個國家的子民擁護著殺了她父王的人,那就是她的敵人!無亂他們講著怎樣熟悉的語言,無論她的心怎樣慌亂怎樣糾結,這終是她要走的路。
否則她又該以怎樣的身份和姿態去面對雷若月……
他們誰都沒再說話,房屋木材燃燒的聲音越來越清晰,頭頂上一陣房屋倒塌的響聲。
地下室的溫度漸漸升高,剛開始他們都沒在意,直到細細的汗水從額頭滴下,洛平川站起來,抬頭看看出口處說:“完了,我們忽略了一個問題……”
寧夏拉把衣領拉開些,說:“將軍,你吃過叫化雞嗎?”
“吃過,美味極了~”洛平川轉過頭,“怎麼?”
“你知道叫化雞是怎麼做的?”
洛平川想了想,“不知道。”
“把雞殺好撒上作料,用荷葉——也可以其他可代替的樹葉,包起來,然後埋土裡,在土上面點燃篝火,火上還能烤別的。等時間到了,把雞從土裡挖出來,哇,光聞著口水就要下來了!”
“……”洛平川想氣又想笑,“這個玩笑一點都不好笑!”
“再烤下去,真的會被烤熟的。”寧夏認真又無奈地看著洛平川,“我們現在能出去嗎?”
“你想被燒死嗎?”
“不想。”寧夏嘆氣,又說,“不過,將軍,信不信我們不會死的。”
“為什麼?”
“因為我是福星啊!”寧夏笑,“我經歷過很多以為會死的劫難,但最終都沒有死去。你看,閻王不肯收留我的……這次也不會例外。”
雖然這樣說,可地下室溫度卻越來越高。他們都沒再說話,汗水浸透了衣服,寧夏嘴唇開始發白,乾裂,腦袋也越來越漲,意識開始糊塗起來。
難道這次……要死在這裡了嗎……
被烤死……
……
耳邊恍惚飄來了一些聲響,面板上開出了花,溫暖地彷彿那個人的懷抱……
“若月哥哥,我穿這個裙子好不好看?”
“喂!你什麼表情啊!”
“若月哥哥,快過來幫我繡花!”
“哇,若月哥哥真是心靈手巧!以後我的嫁妝你幫我繡吧!”
“若月哥哥,我躲起來,你閉上眼睛數到50就來找我,要是吃飯前找到,我就答應你明天好好讀書。”
“不是吧!你作弊偷看了對不對!你怎麼會知道我在樹上!”
……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