靶子的最邊上,呈正五角形,只要稍偏一點,就會脫靶。只是箭的軌跡並沒有完全筆直,軍隊裡弓兵用的弓都是輕弓,沒有足夠的力度直射。
肖凌接著說,“五射的標準,其實不是針對弓兵,而是對站在戰車上的車兵!”
“戰車?!”寧夏倒抽了口氣,“在顛簸的戰車上?!”
“對。”肖凌看著她,“所以,就平地射擊而言,只要你努力,一定可以做到。”
天色朦朧要黑時,校場上幾乎沒有人了,當時1145連的陣地上,只有四個人,烈和滿大牛及肖凌和鍾寧夏。
雖然距離有點遠,烈卻對肖凌的那五箭看得清清楚楚!震驚之下,他格擋滿大牛的速度慢了一拍,劍被震脫手,掉在地上。
烈做了個暫停的姿勢,指指遠處的肖凌問滿大牛:“他們跟你一個隊的吧?”
滿大牛不明白將軍為何忽然問這個,點點頭,“是啊。”
“你和他們熟嗎?”
“熟的!”滿大牛笑得很憨直,“我就睡肖凌旁邊。哦,肖凌就是那個個子高的,旁邊矮個的是他表弟,叫鍾寧夏。”
“他們是表兄弟?”烈皺了皺眉,自語,“不像啊……”
“不像?”滿大牛一愣。
“沒什麼。”烈拍拍滿大牛的肩,說,“來,繼續。”
烈心中有個疑問。這兩個多月來,每天都有人來跟他較量,畢竟直升三級是相當有誘惑的。可是他從沒見過肖凌。
就肖凌所射出的五箭來看,他在射擊方面定有著過人的實力,可是他為什麼不來挑戰?非但如此,還似乎有意在躲著他。後來據烈的暗中觀察,肖凌在與大家一起參加射擊訓練時,也未有特別突出的表現。
這是為何?他為什麼要刻意隱藏實力?
他看了眼寧夏的身影,唇角揚起,“有趣!”
每天清晨,寧夏總在其他人起床前起來,中午休息的時候也可以看到她在校場的身影,甚至傍晚天黑前,她也會在校場練箭。
除了射擊,這三個月來,肖凌還教她使用雙刀。
肖凌說,我只教你一招,就是殺人。
寧夏的力量和體力較之於其他戰士,一定是差的,所以,她要做的就是以速度來彌補力量的不足,搶到先機,先發制人,並且要一擊而中,時間越長對她而言一定越不利。
於是肖凌教了她三式,封吼,刺胸,切腹。這三式的要點也就三個字:狠、準、快。
這三個字,她練了三個月。
這三個月對寧夏而言,是她人生中過得最充實的三個月。身體疲倦得快癱瘓下來,卻又簡單而快樂。
三個月後,兵營裡宣傳欄上開始張貼布告,盛大的分兵即將開始,這次又多了與上次不同的規則。
分兵賽本是用以區分兵種而定,騎術,射擊,格鬥的規則與往年相同,此外還增加了小組賽。騎術射擊不用多做解釋,關於格鬥,是指械鬥,武器不限。關於今年新增的小組賽,是大家都關注的熱點。小組賽說穿了,是分小組後綜合戰力的考驗!
雖然沒有明文說比賽中排到名次會如何,但按往年的慣例來看,排上名次的都能晉升個連長甚至營長,最差也有個排長做,這使許多人摩拳擦掌,躍躍欲試。
分兵賽可按自己意願報名,而小組賽今年剛增加還在試行當中,所以規定了所有人都要參與,以五人為一組,自由組合。
基本上新兵們是三項都報的,大家都抱著試試看的心情去,反正失敗了也不會損失什麼。
寧夏也都報了,但肖凌只報了射擊。
寧夏向他看去,他只輕輕一笑。
寧夏心中一沉。
她不瞭解肖凌,完全不瞭解!雖然這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