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夏心虛,“錯了?”
“完全錯誤。”肖凌說著,重新拿了張紙算起來,寧夏在一邊看得一愣一愣的,這……就是差距啊!
兩柱香時間很快過去,卷子被收走後,校場上熱鬧起來,大部分人只會做第一類簡單的算術,優秀點的還能做做第二類,寧夏發現像他們這樣可以算到最後一類題的隊伍,幾乎就沒有。
小球做出一個勝利的姿態,嘿嘿,他們肯定能透過了。
成績要到第二天才會公佈,這期間,小球又打聽到了一個訊息,二千五百個小組裡,根據成績只取最前面一百組。這就意味著,要淘汰掉二千四百組!真是殘酷的競爭啊!
寧夏暗自慶幸,幸虧和肖凌一組。
第二天成績和晉級小組公佈後,大家開始憤憤不平起來。軍隊裡以算術成績淘汰了那麼多人,多可笑!原本對小組賽熱切關注的人,也產生了排斥心理,更別提那些被淘汰掉的小組了。
小組賽,究竟想要幹什麼?
想著這個問題,寧夏走進了馬廄,去看她的小三。
小三看到她來,老遠就叫,尾巴甩來甩去以表示它的高興。
寧夏撫摩著它,忽然想起昨天的事情來,她抱著小三的脖子低吟,“昨天我是不是很丟人啊?”
小三哼哼了幾句,不知是聽懂了還是沒聽懂。
“怎麼辦……”寧夏捏著小三的毛,扯來扯去,痛得小三忍不住輕聲嘶叫。
“啊?小三,你也認為我很丟臉嗎?你怎麼能這樣想!”寧夏一臉認真地斥罵小三,手還不停地打它。
小三可憐地嗚咽起來,寧夏又抱住它的脖子,“小三你又長高了啊,你看你比其他馬高了那麼多!”
她指著周圍其他的馬,說,“你有沒有看上哪匹母馬?我去拉過來跟你睡一起啊?”
“噗嗤”一聲,烈忍俊不禁。
他是來馬廄給即將出徵計程車兵看馬的,卻一不小心聽到了寧夏的自言自語。
寧夏回頭見來人,臉一下刷紅了。
“這是戰馬的馬廄,整隊期間,是沒有母馬的。”烈解釋道。
“將軍。”寧夏立正行了個軍禮。忽然發現阿木圖正站在烈的背後,似笑非笑看著她。
難道……她剛才的自言自語都被他聽見了?
寧夏望著地面,為自己默哀。越不想見的越是老見面!
阿木圖走到她面前,俯視她,用低沉的嗓門說,“只給將軍行禮,沒見著我嗎?”
“王……見過王……”寧夏不敢抬頭,趕緊要跪下。
阿木圖伸手扶住,以手指勾住她的下巴抬起她的腦袋,雙目一沉,忽然俯身印上一吻。輕輕地,如蜻蜓點水,又像羽毛撫過,讓寧夏心跳漏了一拍,他……他想幹什麼?
寧夏捂住唇,驚慌地望著阿木圖。
阿木圖只是挑挑眉,莞爾,那幽綠的眸子如沼澤一般,似乎只要陷下去,就不可自拔了。
另一邊烈的嘴巴已經可以塞下一個雞蛋了。他又忽然覺得,阿木圖如此坦蕩反而顯得他太大驚小怪。他烈是沒見過世面的人嗎?!
當然不是!
不就是……恩……親個男人麼……
汗毛一陣豎起……
他清清嗓子,以暗示阿木圖,現場還有他這個外人在。
阿木圖當然知道他在了。可憐的烈,若干年之後回想起這事來,他猛然發現,其實這個吻就是阿木圖故意做給他看的。不是情不自禁,不是春心蕩漾,而是為了給烈一個暗示!
事實上,這個舉動很好地達到了阿木圖想達到的效果。
特種兵團
在寧夏小組進行一百進十的比賽時,龍沫九帶領五十萬精兵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