敦的小兒子,邦什國沁貴妃的親侄子,邦什國皇太后寵愛的幹孫子,十二歲就作了《論俯臺新政》把當年新任狀元給比下去,並建立了邦什國第一個書生聯盟——讀書會的那個雷若月!
那個溫潤如玉,笑若春風的男人……
寧夏又恢復了微笑,說:“至少……你看我現在不愁吃不愁穿的……”
紫霧看著她笑了,“是啊,皇宮是座牢籠。我卻永遠也走不出這裡,這輩子只能在此終老。”
她們沒再說話,只是叫人拿了壺酒來,對飲無語。
太陽偏西的時候,寧夏站起來告別,紫霧邀請她再來玩,她點頭同意了。
回到阿木圖的寢宮,他還沒回來。每天早上他下完早朝回來時會叫醒她,她去吃早餐而他去睡覺。等她晚上溜達回來一起吃晚餐,然後她玩自己的,他去工作。聽八環說,最近一個月阿木圖都通宵工作,白天睡覺。
她想,難怪在宮外庭院住的時候,他總是過來睡午覺。
真是個糟糕的習慣。
晚上寧夏沒心情做菜,在哈善的眼淚婆娑下,草草弄了個涼拌黃瓜,麻婆豆腐,燒了條紅燒魚便了事。
哈善那叫一個痛徹心扉!平常百姓稍微條件好點的,也吃得比這個強吧!
“寧夏啊,你好歹給煮個湯吧!”哈善苦口婆心。
“喝什麼湯?渴了倒點茶就行了。”寧夏擦了把頭上的汗,對下面的人說,“嘿,幫忙把飯菜抬進房去。”
哈善看著她,蹲去一邊,心碎成泥。
阿木圖看著這三樣菜,拿起筷子半天沒吭一聲氣。
寧夏扒著飯,看他不吃,停下來好心地說:“你要覺得不好吃,那叫師傅重新做過吧。”
阿木圖鬱悶的視線從飯菜上轉移到她的臉上,“寧夏,我每次要你的時候你都跟我裝咳嗽,這我也忍了,但你至少在食慾上滿足我一下吧!”
寧夏飯噴了出來,這下真咳了。
阿木圖撫著她的背給她倒水,“你有沒有在用心啊?菜越做越少,越做越簡單。”
“哈善師傅說了,越是簡單的菜色越需要高超的技術!”寧夏理直氣壯地說,“我正在像大師的高度努力!”
“……”阿木圖眼角抽了一下,沒再說話,認命地拿起筷子,低頭吃飯。
拿筷子的動作很優雅,就跟他的人一樣。
如果他能這樣不說話不瞪人的話,到也是個……秀色可餐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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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若月會虐,大家表急,他虐的最狠.......
奸笑飄走ING~
驚夢
阿木圖一吃完飯就不知所蹤,寧夏百無聊賴,逛到御廚房把哈善師傅珍藏了很久的花雕酒偷出來,拿回寢宮。阿木圖的寢宮裡,有個很大的浴池,侍女為她準備了熱水,並在浴池裡撒滿了花瓣,一時間香氣充盈了整個空間。
寧夏把伺候在旁的人都趕了出去,邊泡澡邊喝點小酒,那叫一個愜意!
花香酒香,陣陣芬芳瀰漫在水氣中,讓這華麗的浴池更加如夢如幻,似生出了醉意。寧夏拿過一條熱毛巾,放在額頭上,仰面靠在浴池邊。水很燙,四周氤氳出了霧氣,連她的眼睛都溼潤起來,無比暢快。
寧夏的酒量雖說不差,但她本身並不覺得喝酒是件樂事。她喜歡甜的東西,吃著盤中的點心,喝著些花雕,雖說味道有些奇怪,不過倒還是能將就。不知哈善知道自己珍藏的酒不見了會是怎樣的反應,寧夏想到他吹鬍子瞪眼睛的表情就覺得好笑。
有人云:人生得意須盡歡。
這人又云:惟有飲著留其名。
可見,酒是好東西,雖不能賦予永久的快樂,卻能給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