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我就搬出了酒店。換了一家;因為那酒店的所有費用是哪個大軍老闆掏的。我怎麼還能木著臉繼續去住啊?
但是我和大軍說:“我堅決不走。我一定要看看到底啥毛病。”大軍也沒說啥;每次我進了賭場也都偷偷的遞碼給我。卡也都沒和我要;好象就當我是來免費給他打工一樣。我當時想;他們是沒毛病的;可能我抓到別人呢?起碼也能賺點臉面不是?
以後我就沒事就去。去了也是猛研究。最後我百分百的確認那幾個經常去的三男倆女沒有出千。我敢對著太陽起誓。
事情生轉機是我去北京大概12天的樣子。我早早的去了賭場。那天也巧;看到了其中一個女的也早早的到了。那天她穿的很性感;我覺得。看她的腰條也不錯。長得算是個好看人兒吧。
開局的時候我就在她身邊坐了下來。當時記得是坐的2號臺子。1-3都是百家樂的臺子。我學著很優雅的樣子喝著咖啡。偷看那女人的臉蛋。當時有不少人了。賭場開局的時候。荷官帶著賭具;後邊跟了倆個派碼的小丫頭。踏著碎步就來到了臺前。
確認場上的人都夠了。可以開局了;丫頭就把8副撲克都開啟了。挨個讓大家驗看。都驗看完了後丫頭就開始嘩嘩的洗牌。o1年的時候跟著國際大賭場走的;都把自動洗牌撤掉了。改成手洗了;因為在國外用自動洗牌機器洗牌玩家都牴觸。應該是從98年開始換成*人工手洗了。
那當荷官的小丫頭長得也不錯。大汪汪的眼睛;睫毛很長。小臉鼓鼓的。看著就有要掐一下的衝動;所以不由得對她注意了起來。看著丫頭嘩嘩的洗牌。我就研究起了那丫頭的手。象大蔥。我只能找一個這樣的詞語。呵呵。
她當時把8副牌互相打亂去洗的。倆副一起洗。洗完了都碼在一堆;然後一段段的拿開再洗洗好了繼續碼成一堆。然後再隨便的分開段去洗。
可能是我注意他手的原因。我忽然心裡跳了一下。她洗得太好了。撲克密密麻麻的洗著。
洗牌完了丫頭削了幾張牌出去廢掉。然後要求大家切牌。大家就開始6續的下注。我忽然有個感覺。這個荷官有問題。但是不敢去肯定。我就起身去別的臺子溜達去了。找個地方把大軍喊了去。問大軍:2號臺子的荷官會不會有問題?大軍被我問的一楞。說:怎麼可能?那是老闆的親戚。老闆一手栽培起來的;再說了;那牌楦是黑色的按照國際賭場規格做的;絕對做不了假。完了他和我開玩笑的說:三兒。你是不是抓不到又點神經了?
我詳細的問了大軍:是不是每次這個丫頭的臺子上那些人都贏呢?大軍告訴我:不是的;哪個臺子都贏過;所以你不要瞎尋思了;荷官絕對不可能有問題;有了問題也逃不出他的眼睛。
我迷茫了。不是?我怎麼覺得這麼熟識呢?大概等了第一局8把牌快完了。我就又湊了過去。隨便的把那些不屬於我的碼一萬一萬的隨便押著。哪個女人在局完的時候已經贏了2o萬了。她很摳。贏了大注也不給派碼的小費。看著派碼小丫頭的表情;應該是不喜歡她;每個丫頭桌上的盒子裡都有一些贏家給的小碼的小費。
局結束了。哪個女人就站了起來。去了一號臺子。我順著他走過去的地方看了眼;經常和他一起的哪個男人在一號臺上押著錢。那臺上是個歲數有點大的丫頭。長得也不錯。笑眯眯的樣子。我溜達過去;現哪個男人也贏了。不多。7萬多的樣子。真他嗎的邪門。
看到第2臺又拆了新的8副牌。我就過去了。看著丫頭洗牌。但是很正常的洗著。難道我看岔眼了?不會。我絕對不會看錯。應該是這麼一回事。
我轉身就去找了大軍。大軍不知道死那裡去了。正著急;看到了他們的主管。就是第一次給我5個大碼的哪個。我一把拉住他。問他:“大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