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在o3年的時候。我被南京一家找去找老千。抓完以後正好沒事做。看著離廣州不遠。就去了廣州找強子玩。
強子的小公司在一個居民樓裡。他住在附近。整天沒事就是到處就喝茶聊天。偶爾看他教學。記得那天正在他那小公司裡坐著他出去說接人。強子有個7-8歲的兒子。我們開玩笑說讓他認我做乾爹。那小東西也經常在這裡玩我沒事就逗他玩。我說:“兒子。我來考考你。我給你出個題。你算一下7+9=多少?”那小孩定定的看著我。忽然說了一句我現在也忘記不了的話。他很生氣的和我說:“你自己不會算啊?你傻啊?叫我算。”當時就把我說楞在了那裡。
強子回來後。我和強子說:“別叫你兒子來這個環境了你看看你兒子都變成了啥樣?”強子好像對這個很光榮的樣子。把自己兒子一些我看來是壞習慣的都當榮耀顯擺了一翻。比如什麼可以咬人之類的。不禁讓我沒了話說。看來這個孩子長大是完了。
那天他接了個電話出去接人。說是看了廣告來學手藝的。不大一會回來了。帶來一個人聽說是跨了3個省來找他來學手藝。進了房間他就開始在那茶几邊上忽悠那個人。我就坐桌子邊上的椅子上聽他忽悠。可能忽悠覺得不過癮他就拿起了撲克給那小子表演了起來。強子拿起一副老千撲克。扔茶几上說要表演。故意裝作很玄乎的了幾手牌然後把牌給報出來。看得那小子一楞一楞的。然後又換了一副牌洗了幾次。故意指著我說:“老三。你來切一下。”我知道他留了個橋給我。讓我在他那個留的縫隙裡去切牌。當時我也想故意去壞他一下。但是想到這個是人家養家餬口的方式人家賺錢的買賣。我就打消了這個念頭。故意過去沿著他做的橋給他切了一下牌。他就了三個k給人家自己是三個a。
那小子看他的樣子簡直看成了神仙。然後他又拿出麻將來給那小子表演了起來。我一看那是偏光麻將。也是就找好角度對著光線可以找到印記的那種麻將。反正把那小子好頓的忽悠。那小子當時就要表示學撲克牌和認牌。交了學費。他就開始教人家。最簡單的手法。和如何利用老千撲克上場作假。強子演示了一翻都是些中看不中用的東西估計那小子也是一個很聰明的人也看出了拿上去用沒多大的用處。有點失望。看著那小子失望的樣子。我不禁可憐起了那小子。接著強子就開始推銷起了自己的那些麻將撲克。換牌手隱形眼鏡藥水之類的東西。那價格彷彿是1o年才遇到這樣的一個冤大頭貴的離譜。好像那小子交了6ooo的學費。來的時候包裡就帶了8ooo的樣子。那小子當時就不幹了。要求強子退錢。說他教的這些東西真要拿上去用很懸。強子就露出了無賴的神情。看著他倆在那裡爭執強子的幾個朋友也從別的房間出來了準備強行要驅趕那小子。
看了一會我就覺得那小子可憐。先前他好像說過:輸得很慘他爸爸下崗了。他媽媽天天去給人打臨時工。他原先有個很不錯的工作。輸錢後把工作搞沒了。欠了一屁股外債。那些人天天在家門口堵著他要賭債。搞的他有家難回。現在拿的8ooo元來廣州學手藝還是騙物件的錢來的。
那小子看著別的房間裡出來好幾個人要動粗知道自己搞不過。看那神情很可憐。也很悲壯的樣子。又害怕又想拼命。
我勸住大家說:“我和這個小兄弟談談。談不好再說。”大家知道強子是我好哥們都給面子。就都進了裡面房間。強子還在罵罵咧咧的我也給他推到了裡面房間。我說:“你簡直誤人子弟。你不是教他出千你是教他去被抓。你消停點我來給你搞定。”強子臨進屋的時候還小聲和我說:“那小子想退錢門也沒有。”我說:“我知道你就別羅嗦了。”
把那些惡鬼都打進了裡面房間。我就坐沙上和那小子談了起來。我問他們一般都玩什麼的多。他說主要玩金花。就是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