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看床上的長褲,心想他穿上至少也得有一個小時的時間,也就出了房間給他們倒了水。順便讓助理過來將前一夜完成的工作拿走。
方子喝著水看著我,“你把辦公室都搬家裡了?!”
我攤手,“難道把他一個人扔在家裡?”
“也是,他現在的狀態不好,萬一跳樓了,姐,你肯定也活不了了!”方子加大了聲音,故意讓裡面的金鐘聽見。
我白了方子一眼,方子訕笑著住了嘴。
後來我把方子拉到一邊,悄悄地跟他說,“方子,你有沒有辦法幫我做一個跟結婚證一樣的東西,問想要我跟金鐘的結婚證!”
方子瞪直了眼睛,“姐,做假證可是犯法的!”
“開會所,找小姐,哪一樣不是犯法的?!”我抱著手臂看著方子!
方子沒好氣地問道,“什麼時候要?”
“越快越好!”我勾起了嘴,既然金鐘要看結婚證,我就有辦法給他一個結婚證。
當天扶手都按好了,晚上飯後送走曉瑜夫婦,我就坐在客廳裡看著金鐘,指著那些扶手,“這些都是為你準備的,沒事就扶著牆走路,還有,以後每天早上五點起床,吃過早飯之後我們就去樓下鍛鍊!八點做肌肉鍛鍊!”
金鐘十分不耐煩地看著我,“醫生都沒辦法,你以為你是誰?”
“我誰都不是,我只是希望你振作起來的這個人!我說過不放棄,那我永遠都不會放棄!”我看向了桌子晚上助理送過來的檔案,“我要工作了,你要看電視就看電視,要去活動就活動。”
金鐘蹙眉,拿起的遙控器又放下了。
只見他將輪椅推到牆壁邊,伸手抓著扶手,要站起來。而我低頭假裝看起了檔案,卻偷偷觀察著他。
不到一分鐘,他華麗麗地摔倒了。
我依舊不抬頭,他扶著牆用手臂支撐著自己站了起來。
我勾起了嘴角,他至少不會再是一攤死肉。
這時王薇的電話打了過來,我飛快地接聽了電話,“找到了嗎?”
“大夫現在在日本,一個月之後才來中國,他被邀請到北京做演講,到時候我們直接去北京!”王薇給的訊息讓我差點歡呼雀躍。
“謝謝!”我不停地給她說著感謝。
“回頭請我吃飯就行!”她掛了電話。
“這麼開心?”金鐘看著我,我回頭看他,他滿頭大汗。
我拿了毛巾過去幫他擦汗,“有個骨科教授下個月在北京,到時候我們一起去!”
他的眉宇舒展,眼睛有些放亮。
我笑了起來,“所以這段時間你要聽話,不然我不帶你去,讓你一輩子做瘸子,然後永遠都離不開i我身邊!”
金鐘的眉頭擰在了一起,他的眼神中寫滿了心疼,嘴裡卻罵著我,“沒事好好照照鏡子!”
可那晚我卻有些興奮地睡不著,睡著身邊的他推了推我,“要笑出去笑!”
我這才發現自己在不經意之間居然活活笑了一晚上!
我閉住了嘴,控制自己的呼吸,閉上眼睛,假裝睡著。
第二天,正當我揹著金鐘在草坪上行走時,方子跟曉瑜就過來了。方子飛快地跑了過來扶著金鐘,十分驚訝地看著我,“姐,你力氣可真大!我終於明白你昨天那一臉的血是怎麼來的了!”
金鐘飛快地放開了我的脖子,伸手要去松將我與他綁在一起的繩子。
我抓著他的手,死活不讓,“還沒完,還有一個小時!”
方子伸手過去鬆開繩子,“剩下的一個小時我來!”
金鐘最初也是拒絕的,方子就差沒打他了,揹著他還是走了一個小時。最終滿頭大汗地坐在長椅上,不明白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