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室,來到了外面的客廳中。
聽樊梨花說明情況。李治不禁皺眉道:“薛愛卿的毒傷竟是如此嚴重?”
“李公子,據老夫所知,這天下間有一種神物,名為九陽珠。可解天下奇寒。若是有九陽珠的話。不知可否化解薛元帥體內的寒毒呢?”皺眉沉吟的徐茂公,突然看向樊梨花開口問道。
樊梨花微微一愣,旋即便是沉吟點頭道:“應該可以!只是,這九陽珠乃是至陽寶物,極為難得。想要尋到,卻是不易。”
“九陽珠是何物?為何朕聽都沒有聽說過?”李治皺眉疑惑問道。
樊梨花解釋道:“皇上,這九陽珠乃是天下至陽之氣匯聚方有可能誕生之寶物。一些修行之輩,將之視若珍寶。可輔助修行。不過,對於凡俗之人。用處不大。”
“哦!”點頭應了聲的李治,不由道:“如此說來,想要找九陽珠救薛愛卿,的確是有些困難啊!”
樊梨花則道:“皇上不必太過擔心。我此次下山,家師曾言,薛元帥雖有大難,命途多舛,但命數未盡,會平安度過此次之劫的。”
“是嗎?”李治一聽不由目光亮了起來:“既然是高人指點,那看來是不會差了。太好了!朕就知道,薛愛卿不會這麼容易倒下的。”
程鐵牛,秦懷玉等也都是精神一振的相視面露驚喜期待之色。
樊梨花隨即對李治恭敬施禮道:“皇上,此間事了,我還要回山向老師覆命,這便向皇上請辭了。”
“你這便要走?”李治一愣,一時間被樊梨花弄的有些手足無措。
徐茂公則是目光微閃的忙道:“皇上!李公子師命難違,也是沒辦法。若是有緣,自然還會有再見之時的。”
“也罷!”李治聞言無奈點頭道:“李華,既然你有師命在身,朕便不留你了。不過,以後你若是下山,儘可來為我大唐效力。朕,不會虧待任何一個為大唐立下功勳的人。朕可是求才若渴,但願你莫要讓朕失望才好。”
樊梨花淡笑道:“皇上乃聖明天子,討伐不臣。雖有些挫折,但終究叛逆難勝大義。這一戰,不過是為皇上多添威名和天子威儀罷了。”
“哈哈!說得好!朕就承你吉言了!”李治一聽頓時笑了起來。
很快,心情不錯的李治當先離去,其他人也各自散了。
當晚,一場簡單的送行晚宴之後,江虎小四一起送樊梨花出了鎖陽城的西城門。以樊梨花的修為手段,躲過蘇軍遊騎的巡查突圍離去,自然是輕鬆無比。
而且,此時蘇軍中蘇寶同都不在,更是無人能夠阻攔樊梨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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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另一邊,棋盤山寨,薛丁山和竇仙童成親之後的第二日一早,便是傳令大軍開拔啟程,不敢再有一絲耽誤。
由於李鸞虎重傷被老師金斧天尊帶回山中,羅通也是有傷在身,這前路先鋒的職位便被薛丁山封給了單希牟。同時,棋盤山中那些人馬,也是直接編入唐軍戰鬥序列,依舊由單希牟、竇一虎等統領。
大軍全速行軍,第二天午後便是來到了界牌關下安營紮寨。
中軍帥帳中,薛丁山升帳聚將,端坐主位之上,正色看向下方眾將道:“我們終於來到了界牌關外,但是想要解鎖陽城之危,必須要攻下界牌關、金霞關和接天關。這三關,乃是西涼東部屏障。想要攻破,我們需要做好付出一定代價的準備。”
“元帥!直接攻關,必然損兵折將。又耗費時間。那界牌關總兵王不超,沒有幾分腦子,不如由我老程到界牌關中走一趟。憑藉三寸不爛之舌,說降那王不超,讓他獻關投降。如此,豈不更好?”程咬金略帶自信的笑道。
單希牟聽得一愣,看著程咬金那自信的樣子,不由嘴角輕抽,微不可查的搖頭目中掠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