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薛仁貴老臉一紅。頓時說不出話來。徐茂公一張嘴,死人都能說活了,薛仁貴哪裡說得過他?
“說得好!”清朗的笑聲響起。話音剛落,一身龍袍的李治便是在李鸞虎和貼身太監內侍的跟隨下走了進來。
薛仁貴忙離了帥座,迎上去去恭敬單膝跪地:“臣參見皇上!”
“參見皇上!”徐茂公、程咬金等也都是隨後單膝跪地行禮。
李治徑直走到帥案之後坐在了帥座之上,笑看向眾人擺手道:“眾位愛卿平身!”
李鸞虎和內侍太監好生兩個金剛般站在李治兩側。下方薛仁貴一人當先。也是帶著眾將領恭敬而立。
“薛將軍,剛才朕在外面,好像聽到你說要殺了薛丁山是嗎?”李治看向薛仁貴。
薛仁貴忙上前恭敬道:“是的,皇上!”
“哦?為何?”李治挑眉問道:“薛丁山他解圍救駕、敗敵有功,何罪之有,竟讓薛元帥絲毫不念父子之情,欲要殺了他呢?”
薛仁貴正容道:“啟稟皇上!這逆子陣前招妻,觸犯軍法。且身為主帥不知以身作則還明知故犯,罪不可赦。臣依軍法處置。無任何偏頗之處。”
李治身旁的內侍太監聽得嘴角輕抽,心中咋舌:“好個狠心的父親!”
而另一邊的李鸞虎,也是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譏諷弧度,暗道:“玩什麼苦肉計?薛仁貴,你聰明一世糊塗一時,不知皇上最討厭這些伎倆,你當皇上是笨蛋嗎?”
“皇上,薛丁山功勞甚大,就算有錯,也罪不至死。若處死了他,則朝廷少了一個棟樑之才,與徵西大業也是大大的損失!”徐茂公進言道。
李治聽了當即點頭:“徐愛卿言之有理!薛元帥,你看能否看在朕的面子上,不殺薛丁山呢?關於他陣前招妻的事情,他也跟朕說了,情有可原嘛!也不是有心犯過。況且,丁山他也的確是娶了個好妻子,也是薛家之幸。”
“皇上,山賊之女,是什麼好妻子?”薛仁貴搖頭道。
李治不置可否,側頭看了眼徐茂公,隨即道:“薛元帥不認同朕的話?”
“臣不敢!”薛仁貴慌忙道:“只是,那竇仙童實在是傲慢無禮!”
“薛元帥是否對她有些誤會呢?”李治卻是搖頭道:“朕倒是覺得,這竇仙童乃是難得的巾幗奇女子,讓人欽佩啊!”
“皇上!”聽李治如此讚賞竇仙童,薛仁貴不禁有些驚訝愣神了。
李治卻是一笑:“來人,傳薛夫人、昭陽公主還有竇仙童過來!”
不多時,得到傳召的三女便是一起來到了銀安殿內。
竇仙童和昭陽公主一左一右扶著柳銀環,一起上前拜見了李治。
“平身!”李治說著含笑道:“來人,為薛夫人和昭陽公主看座!”
立刻有人拿來兩個座椅。柳銀環和昭陽謝恩之後,這才小心的坐了下來。
對她們和善點頭的李治,轉而看向了扶著柳銀環做好後無聲上前跪下的竇仙童:“竇仙童,朕不是讓你平身了嗎,為何又跪?”
“民女向皇上請罪!”竇仙童出人意料的道。
李治似乎來了興趣,不由笑問道:“哦?竇仙童,你有何錯?”
“啟稟皇上!仙童自幼失去雙親,與兄長相依為命,後幸得機緣,分別拜在黃花聖母和王禪老祖門下學藝。藝成之後,我們兄妹前去投靠一位遠方伯父。奈何,伯父卻是已經被惡霸所殺,原因是那惡霸看上了我伯父家的堂姐,欲要強霸。伯父不從,那惡賊便勾結官府,害死了伯父,侮辱了堂姐,害得她自殺身亡。我與兄長一時激憤。殺了那惡霸和幫兇的官吏,無奈只得去了棋盤上落草,”竇仙童一番話。頓時聽得眾人都對她的身世同情起來,就是薛仁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