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邑王、邑王妃、望月郡主!”
“免禮吧!”微微抬手的白衣青年不禁笑著道:“姬發早已退位,已經不是什麼大王,現在不過是一個閒雲野鶴的修道之輩罷了!”
望月郡主的母親,那位紫色羅裙女子也是忙含笑上前扶起白色羅裙中年美婦人道:“夫人,我也不是什麼王妃了。如今,我等都是方外之人,不問俗世。此次,乃是碰巧途經此地,故而前來看望老侯爺和夫人而已。”
“是啊是啊!”望月也是忍不住忙上前對白色羅裙中年美婦人,姜尚的妻子申玉笑道:“對了,老侯爺呢?很久沒有見到,望月可是都想他了。”
聞言一笑的申玉,聽望月提起姜尚則是轉而眉宇間略有些憂慮的輕嘆了聲。
“夫人,相父他老人家到底怎麼了?”姬發見狀不由忙上前眉頭微皺的道:“方才問姜雙,他還不願詳說。”
輕搖頭的申玉不由道:“大王,此事實在是有些難以啟口啊!這樣吧,你們隨我來,我帶你們去見他!”
說話間,申玉便是帶著相視疑惑的姬發四人向著不遠處的宮殿門口走去了。
不多時,一行人便是徑直來到了宮殿內的寢殿。看到了那躺在寢殿床上的姜尚。鬚髮皆白,面容清瘦的姜尚,面色有些詭異的紅暈。躺在床上夢囈般的口中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音,神色略微變化,嘴角還帶著些口水,整個人都是昏迷不醒的狀態。
“這。。”看到這一幕,微微一瞪眼的姬發,不禁忙上前來到床榻旁:“相父!相父!我是姬發啊!你怎麼了?”
轉而看向申玉的姬發,頓時皺眉焦急的忙問道:“夫人。這是怎麼回事?相父他怎麼會變成這樣?”
“這。。”申玉聞言一時間卻是略顯扭捏的神色不太自然,猶豫著沒有開口。
秀眉微蹙上前看了看姜尚的陳曦,則是美眸微閃的若有所思道:“老侯爺他氣息虛浮。體內法力澎湃,氣血上衝,似乎是修煉出了岔子啊!”
“修煉出了岔子?”姬發不由皺眉忙道:“嫂子,相父修為雖不算強。可是修為應當不錯。怎麼會在修煉上出了岔子?難道是相父為了修為突破,有些急功近利了嗎?應該不會啊!”
伯邑考也是上前看了看面上露出意外之色道:“我看子牙公的情形,似乎有些陽火虛旺,陽氣過盛,實在是怪了。”
“大王,你們不必猜測了!”面色泛紅有些尷尬的申玉則是上前忙道:“我跟你們實說了吧!夫君他自從被封為齊候,除了治理齊地,也無他事。夫君自知修煉之道上難有多少成就。因而更多的時間便是陪我,想要彌補之前多年為國煩勞對我的虧欠。因而。我與夫君這些年來,有了不少兒女,之前你們也見到了他們。因為我也是修道之人,與夫君一起對雙修之道有些鑽研。如此,對彼此修行也是有些益處,甚至於近年來都是修為進境不小。可能正因此,夫君對修煉有些痴迷,故而出了岔子,弄成現在這樣,我也是一時間沒有辦法。如今你們來了,還請你們想想辦法,看看如何能幫幫夫君,讓他清醒過來。”
聽著申玉的一番話,彼此相視的陳曦四人,一時間都是面色略顯古怪,有些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難怪之前姜雙和申玉都對此事三緘其口,實在是這事情有點兒離譜啊!
“陳曦仙子,還請您想辦法救救子牙!”見陳曦等不說話,申玉也是顧不得面子什麼的,忍不住略有些著急的對陳曦道。
聞言這才反應過來的陳曦,不由忙道:“夫人!別這麼說!老侯爺算起來也是我的師兄。能幫我當然會幫!只不過,此事我也是有些不知如何辦才好。”
“子牙公的情況實在是有些特殊!”伯邑考也是搖頭皺眉,略顯為難的道:“我一時間,也是有些沒頭緒。”
秀眉微蹙的望月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