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所向。爾當順天應民,勸解你父莫要助逆擋順,否則只會是粉身碎骨的下場。這攝魂金鈴,為師還交由你保管。你,回去吧!”
說完,金刀聖母便是揮手將攝魂金鈴送到了刁月娥面前,然後閉目不語。
驚喜接過攝魂金鈴的刁月娥,忙對金刀聖母恭敬拜謝,這才起身,美眸略顯複雜的看了眼秦漢,然後轉身離去。
“前輩,那我們師兄弟也告辭了!”竇一虎說著便是拉著目光隨刁月娥離去的秦漢一起對金刀聖母恭敬施禮,這才退出了道觀。
待得他們都離開後,一旁的布幔之後才轉出了一道身影,正是薛丁山。
“多謝前輩成全!”薛丁山對那靜靜閉目盤坐的金刀聖母拱手施禮道。
金刀聖母頭也沒抬的閉目淡然道:“月娥乃是我最喜歡的弟子,否則也不會將攝魂金鈴賜予她,豈會真的責備她?好了,薛丁山,我知道你還有要事,便不留你了!”
“晚輩告辭!”薛丁山忙拱手施禮,隨即向著道觀外走去。
下山的山道上,遠遠的看到山坡上牽著一匹棗紅馬的刁月娥,將手中戰馬的馬韁繩丟給竇一虎的秦漢,忙快步追了上去。
“靠!這個有異性沒人性的傢伙!”微微一瞪眼的竇一虎,只好鬱悶的牽著兩匹戰馬慢吞吞的在後面跟著。
三人一路上從竹隱山趕回玄武關,由於竇一虎有心避開秦漢和刁月娥,所以倒也不知道二人之間一路談了些什麼,只知道他們一路走來關係似乎變得很親密了,好似一對戀愛中的少男少女。
玄武關外三四里外的一個岔路口,看著那依依不捨分別的秦漢和刁月娥,不遠處竇一虎叼著一個草根在口中慢慢的嚼著,表情略顯無奈。
“怎麼樣,搞定了沒?”見刁月娥上馬離去,秦漢目送她離去後也轉而牽著馬走來,竇一虎忙迎上去有些猥瑣的笑道。
沒好氣的瞪了眼竇一虎,秦漢還是點頭道:“月娥已經答應勸說她父親向我們投降。刁應祥就月娥這麼一個女兒,也是他唯一的親人,他應該會答應獻關投降的。”
“行啊!師弟!這下,玄武關到手,老婆也到手了哦!”竇一虎戲謔笑道。
秦漢聞言不由面色一紅有些心虛的道:“什麼老婆到手?別胡說!”
“好,行,我胡說!我胡說!”竇一虎一副強忍著笑意的樣子點頭說著,讓一旁的秦漢有些無語。
說笑間間,二人便是上馬向著唐軍大營飛奔而去。
唐營中,單希牟所住的軍帳內,竇一虎和秦漢一回來便是前來見單希牟了。
“回來了?事情辦得怎麼樣?”單希牟笑看著風塵僕僕卻精神頭不錯的二人。
竇一虎聳肩撇嘴一笑道:“搞定了!秦漢這次是收穫不小,可憐我這一路上跟著吃苦受罪啊!”
秦漢一聽頓時側頭瞪眼看向竇一虎。那副咬牙切齒的樣子好似恨不得吃了竇一虎。
“好了,別鬧了!”見狀搖頭一笑的單希牟,隨即正色道:“你們先別急著高興。我受到斥候回報。李鸞虎帥大軍來了,離此不足百里,加快行軍的話最多一個時辰差不多就能到了。”
聞言,秦漢和竇一虎都是神色微變的相視一眼,表情鄭重了起來。
“這個混蛋,明顯是來撿便宜的,”竇一虎恨恨咬牙“像一隻聞到臭味的狗一樣!”
秦漢也是眉頭皺了起來:“單大哥。刁月娥已經答應勸降她父親,可是一個時辰之內,能否順利成功還不好說啊!”
“若是不出意外。應該會成功。可惜。。”單希牟說著微微搖頭。
秦漢一聽頓時面色微變:“單大哥,你是說玄武關內出了什麼意外之事嗎?”
“不錯!”單希牟點頭道:“我接到了可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