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容至少有一半是思想教育,讓他們參觀德國農村的幸福生活,給他們講俄羅斯的美好前景……”
“分給土地,解散集體農莊,就這一套。”麗達接過話題。冉妮亞在一邊若有所思,嘴裡喃喃:“這下我可以回到拉脫維亞總參謀部了。”
“你說什麼?”麗達問道。冉妮亞答非所問:“這個阿道夫,把什麼都悄悄安排好了,而我倆天天在他身邊。卻什麼也不知道。”
拜倫“噓——”了一聲:“阿道夫是你叫的嗎?別讓他聽見。”
曼施坦因和東方部部長羅森堡悄悄地進來了,後者是納粹哲學家、理論家、宗教學者,在納粹黨的資格比希特勒都老。他們先走向拜倫,曼施坦因熱情洋溢地向冉妮亞,順便也向麗達打招呼。
冉妮亞用肩膀撞了一下曼施坦因:“將軍,當了大將也不請客,如果這次再打下列寧格勒,說不定會當上元帥呢。哎,元帥同志,說說你在羅馬尼亞的Lang漫史。”
曼施坦因向大廳望了望,元首正與屈希勒爾激動地討論著什麼,其他人三三兩兩地或一本正經地談話,或嬉皮笑臉地嬉鬧。他乘機也向大廳張望的冉妮亞的臉蛋上捏了一下,笑罵道:“沒大沒小的,敢和我開玩笑。”冉妮亞捂著臉馬上接話:“對,是有個沒大沒小的,你揪疼我了,老不正經的。”
元首遠遠向曼施坦因招手,他快步過去。一直杵在旁邊的羅森堡故意咳嗽了一聲,拜倫介紹道:“這是東方部部長羅森堡同志,1917年在莫斯科大學獲得博士學位。”
羅森堡不冷不熱地與兩位美女握手。冉妮亞伸出右手:“久聞大名,我讀過你的大作《種族論》。”麗達顯然熱情得多,她彎腰伸出雙手:“您好,我是喀山國立的。”
羅森堡確認麗達是俄國人後,顯得很冷淡,轉而與冉妮亞套近乎:“我也是在波羅的海出生和長大的,你對我的著作有什麼看法?”
冉妮亞上下打量著他,不置可否,待羅森堡離開後,她挑著眉毛冷冷地說:“稀裡糊塗的哲學家,一知半解的理論家。”
拜倫緊張地四處張望,冉妮亞感到好笑:“處長,難道我說一句話,比身邊埋個炸彈還害怕嗎?”
見拜倫迷惑不解,她挑明:“那個基爾伯特,你把他放在身邊,與你僅僅隔著一道牆,竟然是俄國的沉睡間諜。”
拜倫感到後怕,對冉妮亞奚落道:“還說我呢,你不是和他一個辦公室嗎?我看到好幾次他給你獻殷勤呢?你怎麼沒發現?”
冉妮亞感激地抱住麗達,看那神情,如果不是大庭廣眾之下,她會美美地咬麗達一口。
第29節 華盛頓
大廳時突然安靜下來,屈希勒爾宣佈元首講話後率先拍起了巴掌,頓時掌聲雷動,三五成群的人們紛紛湧上前去,圍繞著元首站成一圈。
元首雙手相握垂在前面,目光如炬,神采飛揚,清了清嗓子,緩緩地講話:
“今天,我帶著一把發令槍到了這裡,這是因為我們即將摘取列寧格勒,多年以來,這座城市像一個章魚,噴射布林什維克的毒液,毀滅世界文化,偷竊人的心靈,它既是布林什維克的誕生地,也是打響蘇聯肅反運動第一槍的地方。現在,這一切即將結束,永遠地結束,因為,我們要搗毀它,佔領它。”
元首伸出雙臂,在眼前不斷抖動:“早在去年九月份,德軍已經從陸上封鎖了列寧格勒,後來,我們眼睜睜看著敵人透過拉多加湖不斷得到增援,又不斷撤出達官貴人、傷員和貴重物品。我們進攻提赫文遭到失敗,差點被蘇軍趕到沃爾霍夫河以西。”
元首的目光穿越牆壁,彷彿投向很遠的地方,他宣揚自己的豐功偉績時絲毫不覺得臉紅,聲言取得勝利的既不是陸軍總部,也不是北方集團軍群,而是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