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楚楚生怕溫禮年不相信,重重地點了點頭,“是啊,他自己說的。”
“好吧,你的手機就放在茶几上,趕緊拿上出去,我們的家不歡迎外人。”
江厲堯剛邁出的腳又收了回來,側頭瞥向溫禮年,嘴角一勾露出一個薄涼又諷刺的笑容。
“你們的家?你別忘了我和林楚楚還沒有離婚,你只是個插足別人合法婚姻的男小三,別仗著林楚楚站在你這邊就真覺得自己可以。說實話,我根本沒把你放在眼裡,兩個糊塗蛋的惺惺相惜只不過是短暫的抱團取暖,放在一起根本走不遠,這種所謂的感情就像紙糊的窗戶一捅就破。”
“但我們起碼還有一起糊好的窗戶,而你只有一張協議結婚證明,等離婚協議書一簽,你就有兩張廢紙了,這麼比起來是不是窗戶更好點。”
比江厲堯腦子轉得更快的是他毫不留情揮舞的拳頭,溫禮年躲閃不及,生生挨下這一拳,半邊臉狠狠向右偏過去。
變化來得太突然,林楚楚整個人猝不及防看著溫禮年捱打,顧不上跟江厲堯討說法,衝上去抱著溫禮年的手臂檢視傷勢,還不忘回頭衝江厲堯怒吼一句。
“你神經病啊!嘴巴是縫死了張不開嗎?好好說話不會非要動手?”
“我最討厭別人諷刺挖苦我,更何況對面是我最看不起的那種人,這就是雙重buff,捱打也是他活該。”
“你……”
“對了,”江厲堯拿起手機,衝林楚楚擺了擺手,嘴角諷刺地勾起,“我約了蕭程見面商討林氏的事情,想必你也知道他對我們合作的目標的威脅,明天玫瑰飯店藍色妖姬包廂,晚上六點。你要是想來就以江厲堯夫人的名義進來,如果不想為詩晏報仇那就當我沒說。”
林楚楚攥緊溫禮年袖子的手指一僵,隨即緩緩鬆開。
江厲堯似是對林楚楚呆滯的神情極為滿意,顧不上在溫禮年和林楚楚的傷口上再撒點鹽,轉頭離開還不忘帶上門。
溫禮年也顧不上臉頰刺骨掛肉的疼痛,皺著眉,一雙深沉眼眸中被林楚楚那張擔憂又猶豫的美麗臉龐佔滿得不留一絲空隙。
“你要去嗎?以江厲堯夫人的名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