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
離還是第一個看見端木蓉,會關心別人的生死,要知道,一般她都是玩弄別人生死的那個人。
似乎是在回應離的判斷。
一陣急促的咳嗽聲,忽然從那個深不見底的巨坑中響起。
“咳咳咳!”
聽著聲音,正是許木的無疑。
而後在離與端木蓉驚異的注視下,一個髒兮兮的手掌,卒然從大坑的邊緣探出地面。
渾身衣著襤褸的人影,狼狽的爬了上來。
“這個變態,這樣都沒死。”許木而今的賣相,的確不是十分雅觀,但令端木蓉感到驚詫的是。
置身於威力如此之大的轟炸中,許木幾乎可以說是毫髮無損。
除了那一身衣衫被摧殘,整個人,幾乎沒有受到一點傷勢。
被端木蓉稱之為變態,也是理所當然的。
許木的耳力,何等敏銳,端木蓉的聲音不大,卻是被他一字不漏的聽在了耳中。
胸膛劇烈起伏著,許木抖了抖身體上附著的泥土,朝著端木蓉嘿嘿一笑。
“嘿嘿,想殺我,可沒那麼容易。我許木從小到大,最拿得出手的本事,就是命大。”
其實,這也是許木戲謔之言,沒人知道剛才有多麼兇險。
倘若不是許木在關鍵時刻,以靈力藤蔓守護己身,再加上殘葉靈術為甲。
雙重防禦,恐怕以他這堪比九重天妖獸的肉身,也得在這爆炸中重傷。
“我們快些離開此地吧。言長老和那個叛徒的戰鬥,太恐怖了,再來這麼一下,可真吃不消。”許木沒事,離也難得鬆了一口氣,朝著前者點了點頭,開口催促。
許木當然沒有意見,心有餘悸的瞥了一眼言思雨和那叛徒戰鬥的中心,無數讓人心揪的靈力震盪,此起彼伏。
點了點,許木趕忙朝著混元鍾一招手,將之收入體內。
而後,三人再次退走。
直至走出十里之外,三人方才如釋負重的鬆了一口氣。
到了這個距離,他們才勉強感覺得到安全。
立身於戰鬥中央之外,看著與歸元宗五大強者之一的言思雨打得不可開交的神秘人,端木蓉發出一聲心有餘悸的感嘆。
“幸好,這一次,言長老及時趕到,否則我們三人怕是凶多吉少了。”
雖然與神秘人接觸的時間不長,但他的實力,卻讓端木蓉感到驚悚。
“你真以為,言長老是專程趕過來的嗎?”許木站在側旁,隨手拍著身上還殘餘的泥土,以微妙的語氣,回答著端木蓉的感慨。
“此話怎講?”許木的智謀在方才一針見血點出那神秘人是歸元宗叛徒時候,就展露無遺,
聽得他突然介面的語氣,端木蓉當即朝他遞過去一個迷惑的表情。
“離師兄,你可還記得昨晚,我問過你的話?”
許木並沒有直接回答端木蓉的詢問,轉而看向離。
“你問我,宗門對於我在內門中被襲殺,和這沙氏家族是什麼態度。”
略微沉吟後,離緩緩將昨日許木那看似隨意的問話吐出。
“是的,當時離師兄沒有回答我,也就是沒有什麼特別叮囑的地方。”
“對於這麼一個,連我們弟子都能看出來的端倪,宗門怎麼可能沒有什麼特別的關照。”
許木說話間,目光卻是一轉,倏然鎖定在了沙氏家族已經被打得天翻地覆的地域,那裡,言思雨長老和那神秘人的身影幾乎已經被狂暴的能量所淹沒。
根本看之不到。
“言長老就是宗門對我們的關照,我想她並不是專程趕過來的,而是一直都在我們身邊,只是我們沒有察覺罷了。”
“原